就像當初在定國候手底下討生活的時候一樣,只不過如今換成了這個二侄子,怕是要比當初的定國候不好糊弄。
只要能讓他池氏子孫繼續過著侯府子弟的生活,一切他們都認了,也忍得。稱不上是忍辱負重,不過是為了這些沒出息的子孫多打算一二而已。怪只怪他們沒有教匯出來這麼一個有出息的兒孫。
三老爺難得有不糊塗的時候:“你四叔說的對,只要二郎你說出來,但凡叔叔們能辦到的。”下面的不用多說,寡婦侄媳婦都能讓挪窩了,這兩人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呀。
池二郎沉吟半天,自己都非常為難的開口了:“叔叔們也知道,現如今侯爺畢竟還沒有清醒呢,侄子就這麼進了侯府,終歸覺得對不住他老人家,總覺得沒有他老人家的話,心裡住著不踏實的,侄子願意等到侯爺康復的時候,咱們父子爺們站在一起和和滿滿的。而且侯爺夫人又是那麼一個不穩定的狀態,侄子的夫人膽子小,孩兒們還小,不經嚇的,侄子難免顧慮一二。”
池四老爺忍不住抬手把腮幫子捂住了,這話真她媽的假到家了,定國候若是醒過來,他要是能痛快的邀請你進侯府那就是天上開花了,這個侄子還真是挺不要臉的,仗著定國候昏迷不知是,把自己美化的跟親父子爺們一樣。剩下的不聽也罷,真怕遭禁了一口好牙。
池三老爺張著嘴巴,倒是腮幫子不疼,可就是覺得膈應,華府的娘子倒是聽說都柔弱的很,可不包括他們家這個侄媳婦,現在的世子夫人的好不好,
那可是有名的悍婦,在東郡都打過土匪的,還有那個侄孫子,聽說已經京城一街霸了,他這個侄子真的以為說話就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不用負責任的是不是。他怎麼好意思開口呀,臉就不紅嗎。(未完待續。)
第六百二十七章 (求月票)
池二郎看著兩位叔叔的樣子,自己說的挺委婉的呀,怎麼就都僵硬著表情,沒什麼表示呢:‘這個,不然在等等。’
池三老爺回覆狀態:“不能等,二郎呀,這些事情確實委屈了你,相信侯爺醒過來的時候,定然能夠明白咱們侯府的為難之處的,定然願意看到二郎挑起咱們侯府的大梁的。”
池四老爺跟著說道:“是的,是的,侄媳婦膽子小,怕嚇到孩子們什麼都不是問題,找個離夫人的院子較遠的院落就是了,只要二郎你不怕地方偏僻,委屈了侄媳婦還有孩子就好。”
看吧這都是在能夠解決範圍之內的問題嗎。
池四老爺眉梢微挑,怎麼就覺得有什麼東西,他要明白了呢,可惜靈光一閃而逝,沒能讓他老人家想通呢,就先開口了:“對,你四叔說的很是,找個偏僻些院子也就是了。
話音剛落,池三老爺就福至心靈的想到了,他們侯府離定國候夫婦院子遠一些的地方,可不就是老侯爺當年的院子了嗎,
那可是好地方,在侯府來說,那都是一個相對獨立,而且寬闊的地方。至於裡面的建築,你說老侯爺當年的歇著的地方,肯定是最好的呀。
這麼多年都沒人敢打過找個院子的主意呢,二郎不是吧。
池三老爺才想明白,就聽池二郎開口說了:“咱們侯府如今稍遠些,僻靜些的院落,如今也就剩下祖父他老人家原來居住練武的院子了,二郎住進去不太好吧,雖然說二郎確實挺想念當初在祖父他老人家身前習武學習的時候的。”
意思就是看上了。池三老爺捂著腦門子,池四老爺捂著腮幫子,兩人就差指著池二郎的鼻子罵他一通了,狗膽呀,夠狗膽。
偏偏是這麼一個時候,他們老二兩可是真的被人給拿捏住了,定國候那個窩囊廢,當了一輩子的定國候,都沒敢打老侯爺院子的主意呢。
嘆口氣四老爺:“二郎呀,你容我們哥幾個商量一下。”
池三老爺不愧是脾氣急的:“商量個屁的商量,不就是老侯爺的院子嗎,應下你了。你小子你給我記住了。住了老侯爺的院子,就要想著當初老侯爺對侯府是如何的寄予希望。”
池四老爺看著老三都應下了,也沒有反對,反正商量完了,還不是得隨了這位小祖宗的心意。
池二郎靦腆一笑:“那多不好呀,侄子惶恐的很。”那表情怎麼跟說出來的話,辦出來的損事那麼不搭調呀。
池四老爺牙疼:“行了,我們哥兩求你住進去的,你祖父知道後繼有你這麼一個手腕高超的,定然欣慰的很,不會同你計較的。二十七是個好日子,就定在二十七那日搬家好了,二郎看可行否。”
池二郎也不好在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