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都忘了,當初的教坊司取締可是馮老御史的手筆,那可是這位小世子爺的曾外祖父呢。有這麼拆臺的嗎。
讓他們御史臺想要看不到,想要忽略過去都不成,你說這是啥事呀,前幾日才去人家侯府喝過冊封世子爺的喜酒呢。這不是逼著他們翻臉不認人嗎,這鐵面御史算是越坐越實了。
你說教坊司都沒了,這位定國候的老子還敢這麼嘚瑟的去那種地方,也真是讓人無語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孫子是朝廷的世子爺了呀,明不明白這裡面的事呀。
有那底蘊悠長的官員,很是看不上的腹議,怕是這位定國候的老子,還不明白侯府是個什麼概念呢。土鱉。
朝堂上,池二郎也非常鬱悶,自家老爹怎麼就這麼高調呀,不就是去長長見識嗎,用得著這麼大手筆嗎,包場,多費銀子呀。
當初帶著他這個兒子去長見識的時候,可沒這麼大方呢。話說老子帶著兒子去風月場所的,這位池二老爺也是頭一份了。
滿京城這麼牛逼的老爹,還有祖父,那是真的找不到第二份。
對於這位定國侯府親爹不靠譜,聖人那是早有耳聞的,可若說人家才不到七歲的兒子跟著祖父逛那種地方,聖人還是明白不太可能的,到底還是個孩子呢。真要是發生醃遭的事情,那就真的神了。
華二老爺瞪眼看向自家姑爺,有這麼當人長輩的嗎,怎麼看孩子的呀,怎麼就去了那種地方呀,沒有什麼閃失吧,不行下朝的時候要去看看。
面對岳父大人的不友善,池二郎覺得冤枉。總比我帶著兒子去長見識的好,到時候怕是您就不會死惱了我這個姑爺,估計要抄傢伙收拾我這個姑爺的。真的有可能。
聖人:“定國候呀,可是有什麼隱情,朕記得你府上的世子,才剛七歲不到吧。”
池二郎:“回稟生人,不敢期滿聖人,臣還是要回府問問看的,不過小兒雖然性子略微急躁,可生性正直,剛毅,但不會做出有辱先生教導之事的。且家父做事老道,若是真的有什麼也不會如此招搖的,還望聖人明鑑。”
說他兒子倒也罷了,那小子除了混蛋的,用臭雞蛋把他們自己定國侯府的大門給砸了,倒也沒做過什麼更不靠譜的事情了。
至於這位定國候的老父親嗎,那還真是沒法開口在朝堂上評價,通敵賣國,偷窺皇權的錯誤肯定不會有,因為這位池二老爺,混的根本就到不了這個級別,可要說這人多靠譜,多讓人信任,那還真是定國候臉大,不知道怎麼說得出口的。
‘老道’這個詞用得好呀,這位池二老爺****的時候,遮掩痕跡的本事肯定不缺,倒也真的不至於犯這種缺心眼的錯誤。能說定國候真知灼見了解他家老子跟兒子嗎。
想是這麼想的,可考慮到當初就是因為有人要埋汰定國候還有這位小世子,而整出來的那些事情,眾人都再次沉穩了。這定國侯府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擊必中的把握,暫時還是不要太招惹了。隨這位定國候怎麼說好了,反正他老子兒子什麼樣,他們大夥都明白的。
就連有心維護池二郎的聖人,都不怎麼好搭話了,這就是個不太明白的,合該讓他家老子把錯誤給兜過去,保住兒子才對嗎。棄車保帥懂不懂呀,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著太太平平的過去呢,到底是年輕,不知道朝堂的兇險還有規則。
轉頭看向自家的華愛卿:“華愛卿呀,依你之見呢。”
聖人考慮了,這位愛卿應該是知道輕重的,而且外孫子肯定更親不是。眾臣跟著明白了,聖人對這位定國候夠偏袒的,問這位華侍郎的意見,那不是明顯的要保定國候世子嗎,誰不知道這位華侍郎對閨女外孫有多重視呀。
聽說這位定國候世子,每日下學之後,都是這位侍郎親自教導的,話說既然如此,定國候世子怎麼會有時間同祖父去逛風月場所呢,還包場。這真的是說不通的。
在看這位侍郎大人的風采還有德行,教匯出來的弟子怎麼也不能是個如此這般的昏庸草包才對嗎,太有辱門楣了。
說道門楣的問題,哦又想起來,難怪方才定國候提到兒子的師承,大夥都忘了,這位世子可是東郡謝大先生的門下呢。
就是不相信這個世子,可謝大先生還是能夠信任的,他的弟子定然做不出這等有辱斯文之事。這就是名人效應。有個好師傅,胖哥佔了老光了。
醒過悶來的眾臣,都看著這位侍郎大人的應答。
華二老爺:“回聖人話,微臣對親家老爺還是瞭解的,那是一個豪爽,仗義,有擔當的長輩,可能會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