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怎麼就又瘋了一個呀。
奉恩將軍夫人嘴角含著冷笑:“難得侄媳婦欣賞,可是他們的福分。”
真的是得意的時候嗎,這位奉恩將軍夫人真的不怕事大,不怕引火燒身,隱隱之間,還有佔佔自得之意,當真是好瘋狂。
定國侯府人一個小輩拿她沒法子,他就不怕族裡在收拾他,把他除族嗎。
誰人都在品味這裡面的事情,不是這位真的瘋了,就是有所依仗。
對於芳姐拿大房沒辦法的事情,眾人基本上已經都給肯定了。沒看到誰也沒有提,到底如何處置首惡這個問題嗎,那都是給芳姐留著面子呢。畢竟是當下的定國侯夫人呢。
一時間廳堂裡面好沉默,池二夫人都有點心疼自家兒媳婦了,恨恨的看著身邊的婆子們,一個一個都是什麼下人呀,竟然這麼膽怯,連個落魄的將軍夫人都不敢下手。若不是身邊的婆子拉了一把,怕是這位老太夫人要親自上手幫兒媳婦出氣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一陣的慌亂,芳姐身邊的婆子,團團的壓著一個眼熟的女子進來了。
誰呀,奉恩將軍的貴妾,妥妥的大房的人口。一個專門多事的女子。還以為早就淡出眾人的視線之外了呢。原來這個時候還能出來亮相呢。很亮眼的出場機會。
芳姐:“咳咳”眾人回神,三房的太夫人嘴快:“侄媳婦呀,這是怎麼回事呀。”
芳姐:“眾位長輩,這就是妖言惑眾,破壞我定國侯府安定團結,犯了口舌是非的人呀。這些閒話的來源都衝著大房去了,總不會是大伯大伯母這樣當了一輩子掌家夫人,知道輕重的長輩不是。反正我是不信大伯母是這等沒腦子的人的。呵呵。”侄媳婦說話有點遼東的直白。
眾人嘴巴差點合不上,原來他們都錯怪了奉恩將軍夫人了呢。竟然是這麼一個壞事的女人做出來的。還有就是,怎麼聽著味道有點稍微的欠妥呢,難道是他們聽錯了。還有就是奉恩將軍夫人的臉色被誇獎的有點不好聽。
三房的太夫人:“竟然是如此嗎。怎麼會呢。”說起來這女人在侯府到底根基淺薄,想要做這種事情的可能性高,可做成的可能性底呀,不得不差異。
奉恩將軍一臉的陰沉:‘侄媳婦’就要發難,雖然是他看不上的女人,可這樣的當眾抓起來,就是在打他的臉面。
芳姐直接把奉恩將軍的話頭打斷:“大伯,伯母,侄媳婦年輕不懂事,可也知道這樣缺德損人不利己,不給祖宗,不給子孫留餘地的事情,定然不會是大伯大伯母授意這個女人做的,您放心侄媳婦還不至於是非不分,糊里糊塗的親疏不分,讓您們二位蒙受不白之冤。”
奉恩將軍冷哼,將軍夫人則冷豔掃過芳姐,然後眼神再次放空。這個女人這時候被帶過來什麼一時,不敢動她,找來這麼一個替罪的嗎。
下面的貴妾,頗為狼狽的被婆子們推倒在,跪著的婆子們中間,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顧形象的喝斥兩聲那些粗魯的婆子,
看到大廳裡那麼多的人,尤其是那麼多人裡面竟然有池二郎的時候,竟然還有閒心,先整理一下自己儀態芳容,也不知道是不是亂了呢,竟然在這裡看到了侯爺,然後一聲嬌呼:“侯爺,你要給妾身做主呀,妾身好生在院子裡面,就被他們這麼粗魯的帶過來了呢”
然後就是唉唉的哭啼,好不惹人憐惜。一雙充滿眼淚的雙眼,一眼一眼的看向定國候,這份愛深呀。
芳姐嘴角抽動,私下裡面磨牙,弄不死她,都到這裡還敢作妖,她的男人也敢惦記。
奉恩將軍夫人心下冷笑,丟人現眼的東西,看管什麼用,撲過去多好。
奉恩將軍臉色都是綠的,她可不是侯爺了,這女人誠心給自己拆臺呢吧,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口稱侯爺,讓他怎麼回答,就沒有明白過來,這女人看的,叫的都不是他。他不應該臉綠,合該綠雲照頂才對。腦門都是綠的。
池二郎只感覺噁心,尤其是女人一身的紫袍,更是讓他看著礙眼。真是沒法在膈應了。
餘下的男人,不好大咧咧的直視女子,只是皺著眉頭聽了那麼兩耳朵而已,就真的什麼都不明白了,有的人摸摸鼻子,為奉恩將軍尷尬,養的什麼女人呀,這點眼色都沒有,就是不甘心也該私下裡面稱呼一聲侯爺,過過乾癮就好。
到了這地方還這麼叫,可不是打自己人的臉嗎。
至於廳堂的裡面的女子,三房的人被這女人給害的不淺,那真是一個眼神都欠奉,真心的沒好好欣賞這位貴妾的狼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