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或許這件事情真的挺對不住這些老人家的,比如他家老祖父細膩的神經,還有他家老哥哥嚴禁的學識態度。(未完待續。)
第六百一十五章 做媒(求月票)
芳姐本就是一個恩怨分明的性子,不輕易的招惹事,可這要是被人欺負到頭上,絕對是滅你全家的性子,輕易不動手,動手就要對方傷筋動骨的。
對於定國候府芳姐一直都當笑話看居多,畢竟沒有什麼切身體會,雖然做事噁心了些,不是都被她給擋回去了嗎。
可這次不同,若不是他們在京城多少還有那麼點能量,說不得就讓對方給擠兌死了,對於定國候府,芳姐算是真的記恨在心裡了。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得把定國侯府給整治了。
當初段氏用陰謀也好,陽謀也好,終歸是被芳姐給收拾了,那是因為裡面有一條人命在,她娘雖然自己噎死的,可終歸因由在段府身上。芳姐當初一點都不手軟。
定國候這裡,芳姐一時間還不太好拿捏分寸,夫君同他自然是一條心的,可公婆還在,畢竟是老公公用半輩子維護了家族。芳姐要考慮一下老公公的心情。
芳姐沒打算輕饒過定國候府,定國侯同夫人也沒準備就這麼輕輕地放過他們二房。
定國候這裡已經是強弩之末,以他的心智也想不出來什麼出奇的法子了。除了嗑藥,暴虐的要兒子,那真是做不出來什麼事了。
可定國侯夫人那裡不知道怎麼就走通了太后的路子,
要說太后也是年歲大了,有些昏聵不然肯定不會見這麼一個在京城裡面聲名狼藉的婦人。
可偏偏事情就讓定國候夫人給折騰出來這麼點眉目。
定國候夫人的孃家說起來,雖然沒落了,可畢竟和也是出挑的大族。在宮裡同太后搭上話也不是那麼為難。何況還有老定國候夫婦的情面在呢。
定國候夫人收拾的體面,不過面容憔悴,一副痛失愛子,活著痛心,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看著可憐三分。
太后歲歲數大了,心軟的很:“早些時候,哀家聽說你身有疾,為了讓你安心養病才沒有召見你,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
比定國候府磋磨了小一年的定國侯夫人如今聰明多了,對著太后,趾高氣昂什麼的都收斂了起來,知道以哀兵之態視人:“是臣婦讓太后擔心了,臣婦不敢饒太后清淨。”
太后:‘當初老定國侯夫人在的時候,時常過來陪哀家說說家常的,你這般模樣倒是哀家沒有替老定國候夫人看顧好你。萬事你還要往寬了想。你還年輕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定國侯夫人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臣婦失禮了,衝撞了太后。”
太后點頭,這人還知道規矩,看來不瘋呀,對著這麼一個才沒了兒子的婦人忍不住同情:“好了莫要如此,算不得失禮,人之常情嗎,不過你哭過,就要打起精神過日子才是。”
定國侯夫人:“謝太后垂憐,您知道,我們夫婦就這麼一個獨子,大朗走了,我們夫婦兩個念想都沒了。臣婦是在痛心的很。”
太后:“你該看寬些才是,過繼個族裡的孩子在膝下,總是個念想的。”
定國候夫人擦擦眼淚:‘誰說不是,臣婦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侯爺也有這個意思。您也知道定國侯府畢竟是先祖拼著血汗打下的家業,臣婦同夫君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把定國侯府至於難堪之地,過繼麟兒自當要謹慎一些,若是職位膝下承歡,倒也隨便,臣婦有子在身邊就足以。可畢竟是祖宗基業,不得不慎重,要對得起聖人對定國候的信任看重才是。’
這話說的太后頻頻點頭,就不知道定國侯夫人是不是把一輩子的聰明勁都用在這一刻了。
太后:“說的很是,合該面面俱到。”
定國侯夫人:“定國侯府雖然家族龐大,可看著能撐起家業的也就是二房的郎君有些出息,二房亦是獨子,臣婦再怎麼無德也不好同弟妹搶兒子的。”
定國侯夫人現在對池二郎恨得要死,怎麼會把定國候世子的位子給他呢,不過這時候說出這來這話到真的讓人認可。
太后都對這位傳說中精神不太好的臣子之婦多看兩眼:“都是當孃的,你能如此實屬不易。”
定國侯夫人嘴角含笑:“只要我定國候府能傳承下去,能夠有個撐得起門楣的,我們夫婦那是不會介意下任世子是不是過繼在膝下的。臣婦雖然愚鈍,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太后:“難得,難得。竟不知道你如此通達。”
定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