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尚書對於老先生的心氣都淡了幾分下來。
接風宴,華府的郎君們都見了老先生,老先生也算是會做人,對於華府的郎君們都是那麼客客氣氣的,更是說了,等過些時日,讓五郎給他們下帖子,老先生騰出來時間給後輩們上上課。
華四郎激動,老先生專門騰出來時間,讓他們膜拜呢:“先生,能帶同學一起來嗎。”
老先生笑眯眯的摸摸鬍子:“可”好吧太和藹了,五郎都忍不住抬頭看向自家先生,在東郡的時候先生脾氣可不是這麼好。
等宴會過後,五郎服侍在先生身側:‘騰出來時間專門給他們講課,先生會不會太累了。’
老先生喝的挺高興地,看到這麼貼心的小徒兒也高興:“累些也得給我家小徒兒面子。”
好吧五郎的小臉徹底紅了,他家先生都是為了他呢:‘先生’
謝大先生被子弟叫的肉麻::“哎呦歇了吧,可別這麼撒嬌,老夫我可不是你家姐姐,這招不好用的,想要報答先生,就好好地看好你家小外甥,莫要讓他太過糟蹋你家先生我的名聲就好了。”
說起來有點對不住自家小徒弟,這麼大的孩子竟然委以這麼重大的責任,他老人家不太厚道呢。同徒兒的赤城比起來,他老人家的目的有點不純正,應該對小徒兒更好些才是。
五郎可不覺得這算個事:‘先生,胖哥怎麼會遭禁先生的名聲呢,您多慮了,您合該看看胖哥有多好才是。’
老先生聽到這話就頭疼,真心的沒看出來,跟徒弟的欣賞水平明顯不在一個層面上,想當初,他謝氏子弟何其風采,但凡胖哥那孩子有他謝氏子弟半分的風采,他老人家也不用遺憾呀。
可嘆呀,可嘆呀,老先生都不知知道該說是那孩子被爹的血統耽誤了,還是被她孃的血統耽誤了,明顯同他謝家有淵源的是池夫人,偏偏胖哥那孩子的一身匪氣隨了母親了。狡辯都不成呢,沒看到人家池大人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翩翩風采嗎。
最後老先生感嘆:“哎,任重而道遠呀,五郎呀,先生可沒有你這份胸襟。”
五郎:‘先生醉了。’
老先生:“且當是老夫醉了吧,在京城可曾被人欺負呀。”
五郎:‘先生多慮了,學生緊守本分,縱然有些爭執,也不至於被人欺負了去。’
老先生點頭:“和該如此,莫要墜了先生的名頭被人欺負了去,咱們東郡才子的風采,可不是隨便讓人踩的。”
五郎跟著呲牙一笑。不過笑的有點讓人不忍直視罷了,他家弟子在換牙。難怪小嘴總是抿的緊緊的。
老先生厚道沒有取笑土地,朗聲笑過之後詢問:“先生來此,可有人在你這裡說過些什麼。”
五郎:“姐姐姐夫說,要盡地主之誼,帶先生在經常好好轉轉,祖父叮囑學生要侍奉先生左右,爹爹好像要引薦先生見什麼人,弟子愚鈍,聽不明白。剩下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隨先生的空閒意思定奪就好。”
老先生點頭自家弟子的家庭觀念很重,沒看到除了家人的事情,其他的都不緊要嗎;“哦,這麼說你爹的事情,要給我家弟子些薄面了。”
五郎臉色羞紅,不過還是很老實的給自家爹爹走後門:‘還望先生給弟子些薄面’
老先生:“哈哈,好,那就給我家小弟子些薄面,記得往後在被人欺負了,也不要自己扛著,你家先生雖然不才,還是有幾個學生在京城的,回頭你這些師兄過來了,跟著為師認識一下,往後但凡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去麻煩你這些師兄們。
小五郎露出倆酒窩,抿嘴而笑:“子弟真心希望先生能夠久居京城,讓弟子隨時侍奉左右”
有師傅的孩子像個寶呀,看看立刻就有人撐腰了。
老先生:“知道師傅在的好處了吧,誰讓你要回京城呀。”
師徒兩人好不和諧,外面的胖哥仰天望月,師傅同他可沒有什麼好說的呢,從來沒有過這麼和諧的場景。為何要把自己留在這裡受罪呢。讓小舅舅同師傅說話不就好了嗎。
等到五郎從裡面出來,小胖哥都要睡著了。
五郎:‘進去吧先生等著你呢,小舅舅在這裡等你。“
胖哥:“先生一路勞累還不歇息嗎,不然胖哥明日在見先生好了。”
裡面的老先生臉色漆黑一片,好心情立刻就沒了:“還不進來。”
胖哥的肩膀都塌下去了,先生的嚴厲,他還沒忘記呢。進去變拜:“胖哥見過先生。”
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