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侯夫人如今是不把定國候的想法同態度看在眼裡的,就跟沒聽見一樣:“你倒是有本事呢,怎麼不見你能折騰起來呀”說完人家就很諷刺的走人了。
剩下定國候的貴妾,在邊上脖子都縮起來了,怕是這個老牲口在夫人這裡受了氣,又要在她身上發洩怒火呢。
看著夫人的眼神猶如看著神邸一樣,就盼著被這位夫人給找點什麼毛病帶走才好。莫要讓她面對定國候這個老牲口。
可惜定國候夫人心情不好,冷冷的看了定國候兩眼,一眼都沒有掃所謂的貴妾。
定國候果然再次把桌子給掀了,枉費他護了這女人這麼多年,竟然敢看不起他。
貴妾歷時上前,指揮身邊的兩個丫頭:“怎麼伺候侯爺的,還不上前給侯爺揉揉心口,看看把侯爺氣的。”
然後才慢吞吞的上前:“侯爺,妾身再去給侯爺換一壺新茶。”
說完不帶定國候開口,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定國候冷冷的看著飛下去的女人,都不是東西,沒有一個頂用的。
身邊的兩丫頭,讓定國候身邊的陰鬱氣氛給弄得心肝顫抖顫抖的,好在看著剛才侯爺掀桌子的力氣,有些後繼無力,怕是就是施虐也能稍微緩緩。一時半會的不至於被折騰死。
貴妾跑到外院,看著定國侯夫人的院子,咬著嘴唇,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定國侯是個沒用到連孩子都弄不出來的,如今她竟然要靠著討好夫人,才能有兩天好日子過。
貴妾閉上眼睛給自己打氣,在夫人那裡,不過是看臉色,被夫人用言語羞辱而已,不疼不癢的,好歹能保住命不是。誰又能想到,她也是堂堂的官家女,竟然連言語羞辱都上趕著要捱了呢。
這麼大的定國侯府,如今竟然只有在這個外面傳說中瘋了的夫人跟前才能保全性命,多諷刺呀。
年前朝堂要封筆的時候,定國候這一脈的宗族給朝廷上了摺子,請求立世子的。
池氏一脈的族長說的非常的懇切,過年了,活著的人要過年,死了的也要過年,祖宗們是願意看到定國候一脈,能夠得以延續,後繼有人的,所以立世子的問題,非常迫切。
就是聖人也要考慮一下臣子們的意願的,唯一讓聖人不愉快的就是,這個摺子是池氏一族,定國候一脈,越過定國候,族長同族人聯名遞到宗人府的。也真是夠了。
聖人把定國候召進宮來,對著萎靡的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定國候,聖人惱了:“成何體統,你堂堂的侯爺,竟然白日酗酒,簡直就是蔑視朝堂。你當真以為朕不會奪爵嗎。”
對於定國候來說,奪不奪爵管他屁事呀。就差嗤之以鼻了。
聖人:“你當真是出息,可對得起對你殷殷期盼的老侯爺,你可對得起你池府打下這篇基業的先祖。腦子都被狗吃了。”只希望定國候能夠被罵醒。
可惜這位真的醉了:“臣愧對聖恩。”除了這個竟然一個子沒說出來。
聖人太失望了,這人但凡能夠審時度勢,也不至於到如今這樣,給她的機會真的已經夠多了,可惜,可嘆,可憐。
聖人把池氏族人的摺子扔給定國候。定國候醉酒卻也明白的,一時間血衝腦門,氣的身上發抖,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覺呀。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安敢如此。
聖人:“定國候你怎麼看。”
定國候:“臣還沒考察出一個對定國侯府堪當重任的子孫呢,至於這些族人,臣怕是一時間被矇蔽了,受了什麼人多誘惑,還請聖人給臣些時日,定然能夠安撫好池氏族人。並尋到一個堪當我侯府重任的子孫。”
死鴨子上架嘴硬,聖人恨不得把這人的腦袋給劈開,當初的定國候沒有這麼昏聵呀,真不敢相信,他這麼英明的君主,竟然讓這麼一個蠢笨的玩意,跪拜了這麼多年,簡直就是恥辱。
翻出來老侯爺當年的部下們,遞上來的陳情,一連氣的的摔在定國候臉上,聖人是真的惱恨。若是定國候是個明白的,利索的把定國候傳給池二郎,何至於讓池二郎把侯府的老部下給聯絡上呀。
何至於讓他老人家精心瓦解了這麼多年的侯府勢力,竟然又要凝結起來呀,都是倒黴的定國候給折騰出來的。
讓他老人家又要煩惱多少時日,不過從這上足夠看得出來,池二比這個定國候大伯本事多了,這麼多年的定國候當下來,也沒見到他能讓這些老部下們如此費心費力呀。
定國候看到這麼多的摺子,反倒淡定下來,眾叛親離呀,對著聖人,他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