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些人足以。剩下的都被謝老先生給打發了。
要換成一般的孩子,也確實可以,胖哥不一般呀。
謝老先生在奶孃的心裡,那是比天還高的人呢。所以好半天也沒能在謝老先生面前說出來她的顧慮。自家小郎君身邊人少了真的不成。
剩下在門外的家僕,倒也知道自家小郎君的本事,人沒敢回府,不過在謝府的門口,還有角門各個角落守著,至少要確保小郎君在怎麼折騰,也不能出了老先生的謝府。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官府也要封印了,正是池二郎忙活的時候,被謝府的派來的人,風風火火的給請走了。
池二郎還當自家胖哥有了閃失呢,只聽說是謝府來的十萬火急。利索的上馬就走人了,都沒來得及問問什麼事。在池二郎的心裡,事關自家兒子那就沒小事。
謝府下人看著騎馬剩下一股風的郡守大人,也是很無奈的。不愧是守備大人呀,身手齊射竟然如此的讓人佩服。
池二郎一路上,眉頭緊皺,也不知道兒子在謝府到底如何了,到了謝府,池二郎飛身下馬,被在門口迎接的管事在前引路。彎彎曲曲的繞到了一座頗為莊重的小樓。
池二郎一臉的焦急。哪裡耐煩呀,率先開口詢問管事:“可是小郎君不妥。”
管事看看這位大人,含混的點頭:“小郎君如今睡得正香,大人快進去吧。先生在惱怒著呢。”
池二郎心說我問的是兒子。管你先生如何。聽到兒子睡得還好。首先心裡鬆口氣。
不過還是三兩步進了小樓,就看到謝老先生,一臉的陰沉。平日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都亂糟糟的,可見惱的很了。連形象都顧不得了。
池二郎:“二郎見過先生,可是小兒給先生惹了麻煩,還請先生把小兒叫出來,二郎教訓與他。”
不怨池二郎先行就落了下風,實在是自家兒子就這麼點尿性,要不然自家夫人也不至於心心念唸的把孩子送到京城給岳父大人教導不是。
謝老先生看著池二,咬牙,在咬牙,氣的身子發抖,自己怎麼那麼沒有遠見,怎麼就會因為一盆破花,做出這種引狼入室的事情呢。那個恨呀,尤其是看到池二郎那就更恨了,沒法跟個孩子一般見識,還不能跟孩子的爹一般見識嗎。
閃開身子,露出身後的書桌,一張嘴立刻就往外噴火:“你知道這是什麼,你知道這原來是什麼呀,你知道這堆廢紙如今是什麼嗎。”
這話問的那個急,那個切,那個咬牙切齒。池二郎覺得謝老先生現在的舉動把整個人年輕了不少,不過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看看書桌上的一堆亂紙,貌似還有幹有溼的爛紙:“二郎眼拙,這些如今好像是廢紙。”說的夠保守,這就是一堆爛紙泥。
謝老先生深呼吸:“可他今日之前還是孤本,是萬金難求的孤本,是多少年的傳承。知不知道怎麼成這樣的。”
池二郎就看到內室的門簾掀開,裡面的奶孃抱著睡的憨憨的兒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躲著發怒的謝先生小跑了過來。
奶孃看到自家大人那是鬆了一口氣,還真怕謝老先生一個惱恨,把他們給滅了。沒看到當初老先生的怒火多麼的旺盛呢。
若不是她手快,把小郎君給藏進了內室,說不得老先生真的會讓人把小郎君給脫下去打一頓的。這個不瞎說的,奶孃覺得都看到老先生的眼睛在噴火了。
池二郎摸摸兒子,示意奶孃抱著胖哥站在身後,心裡跟踏實了,兒子沒事就好,在看看暴躁的老先生,不管因為什麼還是先安撫的好,對著奶孃就是一番呵斥:“怎麼看著小郎君的,怎麼就把先生惱成這樣。”
奶孃抱著胖哥呢,也沒法跪地上求饒,只是低頭:‘都是奴婢的錯,午時小郎君要吃粥,奴婢給小郎君熬粥 時候,小郎君一個人跑走了。在找到小郎君的時候,小郎君已經在先生的藏裡面玩睡著了。’奶孃說的含蓄,重點都給錯過了。
乍一聽起來,沒自家兒子什麼事,多乖呀。餓著就睡著了。
謝老先生瞪著睿智的眼睛,頭一次知道原來這女人說話比他這個聖賢還有本事呢:“好呀,好呀,避重就輕,池大人的家僕好本事呀,我謝府的子弟,大半日都給郡守大人尋找郎君了,小郎君興致高呀,一直到把我謝府藏書撕累了才睡著,當真是侯府的郎君,好本事,好體力。”
池二郎摸摸鼻子:“都是小兒不懂事,二郎為此愧疚難安,先生莫氣,二郎定然會為此負責的。”
然後對著奶孃:“怎麼回話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