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夫妻,給進來的華二老爺行禮。兩位姑爺如今都在朝上當值,也算是人中龍鳳,拜見這位簡在帝心的二伯的時候,那是恭敬的。
這位二伯雖然在朝堂上說話不多,可聽說只要這位二伯說出來的東西,那都是能讓聖人認真思量的。也就是二伯說話夠分量。
當然了,這些都是傳說。因為二人也就是年前在朝廷謀了差事的。沒看過他家二伯的風采。
不過不知道他們兩個連襟哪裡做的不好。看著二伯的臉色可是不太妙,尤其是打量他們二人的時候,眉峰都攢動起來了。
三老爺看著兩位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女婿,翻白眼。在再看看跟死了爹一樣的二哥。真想踹過去兩腳。你家姑爺不來歸寧。你跟我家姑爺撒什麼氣呀。簡直豈有此理。
馮氏上前親手扶起兩個侄女,掏出準備好的大紅包,塞在兩個孩子的手裡。順便歉意的看看兩位姑爺。
自家老爺怎麼就非得黑著一張臉呀,大過年的呢:“六娘夜裡睡得不好,老爺擔心六娘,所以休息的不太好。”
這個時候也只有讓閨女背黑鍋了,可憐他才幾個月大的閨女呀。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華二老爺那是真的高興不起來,她閨女不在不是。尤其是看著老三的兩姑爺,氣更不順,沒事閒的,誠心過來顯唄,噁心他的是吧。
可憐的兩個姑爺,真的不知道他們二伯有這麼獨特的思想方式呀。
這一屋子的人,也就是華老尚書不給他兒子面子,華老尚書一聲冷哼:‘哼,大過年的給誰臉色看呢。看看你那個樣子,怎麼嫌棄我們兩個活的太好是不死。’
華三老爺的覺得他爹不愧是當尚書的,就是有眼色,他二哥的臉色可不就跟死了爹一樣嗎。看來他們爺兩境界差不多。親爺兩。
馮氏低頭,就知道會這樣。求助的看看自家婆婆。
華老夫人如今對這個二兒子,那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說這孩子的脾氣怎麼就變得他這個當孃的都弄不懂了呢。怎麼就這麼兒女情長呀。雖然說芳姐那孩子確實可人疼,可也不至於讓兒子到這個份上不是。
看著抱著孫女的兒子,老夫人又心疼了,這孩子親人緣薄了點,看看好不容兒女雙全了,偏偏兒女還不在身邊,心情不痛快那也是難免的,當孃的對兒子都那麼縱容:“大過年的,你說的那是什麼話,你這是咒我呢,還是咒誰呢。老二抱著六娘呢,孩子睡得踏實,能隨便開口嗎,怎麼招惹你了。”
一屋子的人看看華二老爺懷裡,瞪著烏黑眼珠的六娘,好吧老夫人願意這麼認為,他們沒什麼好說的,總比大過年的把氣氛給弄擰了好。
華老尚書因為有老妻的抄手,只是冷眼掃過兒子,都懶得說他。抱著孩子是理由嗎,誰家的男人,當朝的三品官沒事在家裡抱孩子呀。傳出去那都是笑話,倒黴催的怎麼就是他華府的子孫呢。糟心呀。
華三老爺:“父親,二哥肯定是想五郎他們姐弟了,沒事三娘跟五娘都是理解他二伯的,不介意這些。”
三老爺不高興,自家姑爺被老二這麼怠慢,自然要找老二的不痛快,你哪裡不痛快,我就戳你哪裡。
說完還挑眉看看老二,我就是挑釁你,我就是找你不痛快,怎麼樣,老子閨女兒子姑娘姑爺都在身邊呢,老子秀幸福,老子氣死你。
跟著說道:“三姑爺,五姑爺,回頭陪著你二伯多喝兩杯,誰讓四姑爺不在身邊呢。”
華老夫人無奈的看向兒子,這老三呀,越大越回去了,找他二哥不痛快呢。這是找虐呢,記吃不記打。老二那性子,這些年你看他吃過虧嗎。忘了當初三郎怎麼被老二收拾了吧。
老尚書隨著三兒子的話頻頻點頭,就該這麼整。叫他們是找蛋疼,非得讓他老人家不痛快。
兩位姑爺在邊上尷尬的看著諸位長輩,他們不好插口呀。
邊上的華三郎同華四郎苦著一張臉,老爹把他們哥兩豁出去了,每次招惹了二伯,不是他們兄弟頂缸呀。這是親爹嗎。
尤其是才從遼東回來,被二伯收拾過一頓的三郎,吧嗒吧嗒嘴巴都是苦的。這日子沒法過了。早知道就不該回京城才對呢。遼東天高地寬的多自在呀。好羨慕小五郎。
馮氏抬頭看向三弟,這不是在給自家老爺找不痛快嗎。
說起來這華府的畫風,馮氏都有點琢磨不透了,你說老爺同三弟相處和諧吧,三弟三不五時的就要如此刺激自家老爺一番。
自家老爺對於老三的回禮就是,整三侄子還有四侄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