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雙冒心說算了,自己多事做什麼呀,難得自家老爺夫人不吵架,這麼和平。
可是沒有忘記,他們出門的時候,夫人同老爺那可是吵得不可開交的。
池二郎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的給芳姐擦拭,就跟誰手裡捧著的是無價之寶一樣,當然了本來也是千金不換的寶貝,池二郎有點後悔,跟一個女人置什麼氣呀,不就是不太講理嗎,不就是有點無理取鬧嗎,隨他好了,總比看著芳姐如今這樣好呀。悔呀,真的後悔。
古大夫來的快,來的很快,誰讓是主家的事情呢。不過真的有點懸小題大做。
池二郎看著躺在炕上睡得死豬一樣夫人,臉色變幻莫測,都有心事把人給抻起來收拾一頓。誠心的嚇唬他呢是吧。
古大夫看著這位官老爺的臉色那真是不知道該不該再說下去,怎麼跟夫人肚子裡面懷著別人的孩子一樣,自家老爺的臉色怎麼就那麼糾結呢。
古大夫也糾結呀,沒有喜錢就算了,怎麼還讓人這麼壓抑呀:“咳咳,老爺,大概就是這樣了,是老夫學醫不精,前幾天沒有診出來夫人害喜了。老夫失誤了。”
池二郎還是把現在的狀況問清楚:“不是古大夫的錯,只是為何夫人昏睡不醒。”
古大夫看一眼睡的踏實的女主子,心說這叫睡得沉,睡得死,可不叫昏睡,斟酌半天才開口:“怕是夫人累了。到底是孕婦,身體稍微柔弱一些,如今胎還沒有坐實,不好太過勞累。”
雙冒低頭,不太敢抬眼看向老爺。可不是累了嗎,今日大半日都在轉悠呢,別說才害喜的孕婦,就是他這個丫頭都腳脖子痠疼,就像躺下歇息一會呢。
池二郎抿嘴,掃一眼睡得死死的夫人:“大夫,夫人最近心煩氣躁,脾氣不定,可是跟害喜有關係。”
古大夫再次被問住了,他雖然在跌打損傷的領域比較有名望,可在婦科還是瞭解一二的,夫人害喜有吐的,有困的,也有口味變換的,就是沒聽說過心煩氣躁,脾氣不定呀,這個真的讓人為難。
古大夫在次組織語言:“恩,或許有關係,身體不舒服心情自然不太好嗎。”
好歹還能聯絡出來點邏輯關係,古大夫覺得自己夠不容易的。再被這位老爺追問下去,估計古大夫就要承認自己學藝不精了。對大夫來說這個認識相當的嘔。
就聽池二郎再次開口:“那樣的話,大夫,懷孕可是會讓腦子不夠用。”
說完還比劃了一下芳姐的方向。明顯就是再說他家夫人最近腦子不夠用。
雙冒捂著嘴巴,把被自己口水嗆到的咳嗽硬生生的給捂住了。都是自家夫人自己作出來的呀,看吧老爺都人為夫人缺心眼了。虧夫人還說阿福是個二百五老孃們呢。
古大夫看著這位郡守大人,特別想吼過去,懷孕長的是肚子,就是佔用空間也在肚子裡面,你見過懷孕佔腦子地方嗎,宮外孕也孕不到那上面不是。
可他作為池府簽了合同的用工人員,那真是沒法吼過去,糾結的說道:“以形補形,不如老爺給夫人做些豬腦食用好了。當然了或許是夫人胎氣帶來的。”
說完急匆匆的告辭了。不然他老人家要崩潰。
夫人腦子夠不夠用他不知道。不過能夠看得出來。老爺腦子怕是不太夠用。領導智商不夠用,古大夫覺得前途堪憂。
池二郎聽了古大夫的話,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不過更鬧心了,胎帶來的蠢笨。難道自己夫人肚子裡面孩子是個蠢笨的。不怪池二郎做字面上的理解呀。誰讓他對醫術實在不太懂呢。
池二郎還沒體會夫人懷孕的喜悅呢。就開始苦惱,糾結了。
夫人最近的二百五行為,那是真的蠢透了。萬一自家夫人生個閨女,隨了夫人這時候的性子,池二郎都有點不敢想。太鬧心了。
趕緊的讓人去攔住古大夫,必須問清楚了呀。
古大夫被這位郡守大人折磨的掉了大把大把的頭髮,問的什麼問題呀,難道將來生下來的主子蠢,還要算他診治出來的毛病,真的不敢給打包票呀。
所以古大夫對於池二郎的問診,說的都是有可能,有可能,各種有可能。不是要崩潰,那是真的崩潰了。孩子沒生下來呢,他能保證什麼呀,就是生下來還要長大一些才能知道如何呢不是,自家大人簡直就是難為他這個大夫,別說他是神醫,他就是神仙也不擔保這些呀。
這麼沒有保證的回答,池二郎坐在芳姐身邊糾結呀。
盼著夫人生個兒子,蠢點沒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