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一爭之力。
芳姐對於那雙質疑的雙眼多少有點底氣不足:“呵呵,都想,都很想。這個是真的,就是爹爹那裡有點特別的想。”都是親兄妹,實在不必說話遮遮掩掩的,芳姐認為自己這叫做坦誠,是相當美好的品質。
華三郎沒有覺得多開心:“四姐姐可以不用這麼坦白的。”原來有時候糊塗一點是對自己好。難怪祖父的書房裡面有‘難得糊塗’四個字呢。
芳姐瞪眼,這孩子太不可愛了,明明是他用那雙充滿了質疑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嗎,非要一個真相的嗎,怎麼就又嫌棄自己說實話了呢。
難怪人說少年跟少女同樣是世界上最不好討好的一類人種。
三郎也不好太為難一個孕婦,孕婦還是自家姐姐不是:“府上都好好的,只要四姐姐把自己照顧好了,長輩們就放心了。”
芳姐:“是我不孝順,還要讓長輩們惦記,祖母肯定心疼我了,就忘了告訴祖母我這裡都好了。回頭要多給祖母去信才是。”
說完還表達了對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嬸,同幾位兄弟姐妹的想念之情,偏偏就漏掉了一個,華三郎認為,最關心四姐姐的祖父大人。
怪替祖父他老人家不平的:“四姐姐,祖父為人嚴肅而已,他老人家還是很惦記你的。三郎來的時候,祖父多番叮囑三郎,要看看四姐姐過得是不是真的好。”
沒好意思直接指出芳姐的厚此薄彼。
芳姐臉頰抽動,連肚皮都跟著抽動,可見肚子裡面的兒子都知道這位祖父定然不會想念她的,芳姐笑的很牽強:“呵呵,祖父那裡呀,當人是惦記我的,三郎放心,我同祖父之間,那是祖孫情長,不用鴻雁傳書,祖父他老人家都知道我定然安好。”
然後在心裡補充,算是神交。想也知道,他家祖父嘴裡的好,同三郎理解的不一樣。
華三郎張嘴不知道怎麼說話,四姐姐學問不怎麼好,鴻雁傳書用在這裡好像不太恰當。
芳姐再次開口:“真的他老人家都明白的,不信三郎回去詢問祖父,她老人家定然更喜歡不看到的我的書信。”
三郎覺得或許四姐姐對祖父有誤會:“來的時候,祖父特意吩咐與我,定然要看看四姐姐是否安好,可見祖父對於四姐姐是放不下的,四姐姐可是誤會與祖父了。”
芳姐很肯定的搖頭:“是三郎誤會的,四姐姐也是真的想念祖父的,我是說,我若是給祖父寫信太過頻繁,祖父會認為,我們之間的祖孫情分淡薄的,祖父為人深沉,更向往與那種你懂我懂的神交。”然後嘆息:“我們祖孫之間那裡用得著如此淡薄的聯絡方式,我想什麼。祖父都知道額,祖父想什麼,我也都明白,這種深恨的感情,三郎你不懂。”
三郎真的有點不太懂,這麼深的感情,還真是有點理解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四姐姐想多了,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難怪祖父特意叮囑與我,原來四姐姐如此瞭解祖父。”好吧別人的感情他不插手。不過這話好像有點不恰當。那麼純潔高尚的祖孫情分。怎麼在他說來就充滿了姦情呢。太不應該了。
趕緊把心思收回來。鄭重的想到。就說他家五姐姐那麼可人疼,也不見祖父多關心幾句嗎,原來祖父更向往神交。
天知道芳姐啥意思。不過自己心裡明白,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祖父只要收到她的信。都是有求於人的。自然不願意接到他的書信嗎。
想到這裡怪愧疚的,竟然總是麻煩人家老尚書呢,要不要去信表達一下她的感念之情呢。只希望祖父不要太過激動才好,這次真的是表達感謝同想念 的。祖父他老人家年歲大了,腦細胞不要浪費在這封沒有什麼意思的信上才好。不然罪過大了。
芳姐一直拉著三郎到中午用膳的時候,才放人,華三郎同這位四姐姐一起聊天滿舒心的,就知道昨晚自己身邊侍奉的小廝同婆子們怎麼一個個腦袋冒虛汗,跟被上了刑一樣。
果然中午用點心池二郎同五郎都沒有回府。華三郎在華府的時候,就被芳姐掌管廚房的那幾個月給養成了一日三餐的習慣,如今到了這裡倒也不覺得奢侈,奇怪了。
不過就是脖子頻頻看向外面就是了:“四姐姐咱們不用等著姐夫同五郎嗎。”
芳姐:“不必的,你姐夫讓人回來說過,他帶著五郎去隘口了,聽說是守備大人陪著御史大人在衙門裡面查東西呢,說是派你姐夫去隘口巡查。”
三郎:“五郎跟著沒有問題嗎。”
芳姐:“去衙門的時候,你姐夫把五郎放在外面有人照看,去隘口的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