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為了肚子裡面的孩子,還有超常大的肚子心神不定的,還有人在這裡搗亂,簡直就是觸碰了池二郎的逆鱗了。
芳姐那個氣呀,有這麼擠兌人的嗎,竟然倒打一耙:“你腦子才不好使呢,你要是清清白白的外面的謠言能滿天飛嗎。交給你,交給你,我就該等著人來給我敬茶了。”
當然了後面的純屬氣話,別的不清楚,池二郎的性情她還是明白的,做不出來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池二郎覺得夫人就是腦子不夠用,不然這麼簡單的問題用問嗎,他池二郎什麼樣,夫人能夠不明白嗎。他們夫妻什麼時候因為這種不找邊際的事情的紅過臉呀。
真心的盼著自家夫人把短心眼,順便拖累夫人跟著短心眼的孩子,趕緊生下來,那樣夫人就恢復睿智了,腦子能正常運作了,不被倒黴孩子牽累了,他池二郎就連解釋都不用有了。真心的不願意對這種沒有智商的問題解釋。
一時間盯著芳姐肚子,又是糾結,又是惱恨,又是幽怨,又是著急的,一張臉都要成了調色盤了。一般人怕是看不懂這位大人的臉色。
看著池二郎滿臉的幽怨,憂慮。芳姐氣的仰倒:“什麼眼神,你在外面擺臉色,弄得謠言滿天飛,我問一下,你惱什麼。你腦子才不夠用呢。”
池二郎平心靜氣,四娘是孕婦,我不跟他吵,這話在心裡安慰自己好幾遍才好言好語的開口:“夫人該當先從內宅查起才對,怎麼咱們堂堂的郡守府,裡面如此稀鬆。連郡守的臉色多要被傳的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不把我這個郡守同夫人放在眼裡。這樣的奴才下人不用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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