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得其解,弄不明白這裡面這點事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別看芳姐肚子大了不出池府,可訊息渠道還是有的,聽到外面的這些謠言,第一反應就是拍桌子:“豈有此理,我是懷孕了,不是死了,是不是現在就把你家大人的繼夫人給張羅出來呀。”
看吧人家看問題嚴重,直接就把後果都給腦補出來了。
後知後覺的肚子有點疼,拍桌子的時候用勁太大了。手都麻了。
阿福上前給自家娘子揉手:“看您激動地,拍什麼桌子呀,若是把手傷了,大人回頭還不得收拾了奴婢呀。”
芳姐惱恨,還略帶委屈,都弄出來的什麼破謠言呀:‘他還記得我嗎。擺臉色給誰看呀,不願意回府就別回來呀,我還能求著他不成。’
阿福噗嗤就笑了,自家娘子是不會求人,就怕會拿著刀劍逼人,不過現如今還是要哄好夫人的:“說出來就是讓您當笑話聽聽的,看看您的臉色,那真是跟嫉婦一模一樣了,奴婢不敢說別的真假,可這條奴婢敢保證,肯定是真的。”
芳姐瞪眼:“誠心的擠兌我呢。”
阿福:“奴婢那不是知道,大人整日裡擔心的都是娘子,才敢把這話跟娘子說嗎,您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大人呀。奴婢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大人下了衙就回府,就是想弄出來點什麼事情,那也沒有時間呀,”
然後鬼祟的靠近自家娘子說道:“這個奴婢都跟大人身邊的護衛還有小廝打聽過了,肯定沒時間的。奴婢做事您放心。”
芳姐抿嘴昂脖子:“哼,那是自然,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家大人從來不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不過是看這些人無聊,都編排的什麼呀。”
同樣鬼祟的靠近阿福小聲地確認:“你真的都打探清楚了。下衙時間同回府時間對的上呀。”
阿福抿嘴拼命忍笑:“您放心,信不過奴婢,您還信不過我們當家的呀,妥妥的。大人身邊都是可靠的人。”
芳姐這次真的放心了,不過心裡還是犯琢磨,怎麼就回家就變臉呀,難道少了他的家庭溫暖了,肯定是呆的不舒心了唄。
想想怪可悲的,自己肚子這麼大,懷的還是他池家的孩子,他竟然還敢給自己擺臉色。怎麼想心裡都痛快不起來。
當然了芳姐是沒有看過池二郎這廝的臉色,無風不起浪呀,不然滿天飛的閒話哪裡來的,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男人心靈出軌更嚴重。”
阿福茫然,自家娘子嘴巴里面時常冒出來一句半句,她阿福都不能理解的,所以她這個夫人身邊第一人還有的奮鬥:“什麼意思。”
芳姐覺得自己失態了:“沒什麼意思。
池二郎下衙,阿福作為大人找來陪伴夫人度過漫漫時光的閨蜜歡歡喜喜的告辭回家了。
難得今日裡池府兩位主子臉色都不太好看,就連才從閨女府上回來沒幾天的池二老爺都覺得氣氛有點凝重,匆匆的用過飯,就帶著夫人回自己院子了,年輕的人的事情還是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得好。
池二夫人雖然不放心,可也沒有插手管媳婦屋裡的事情,要給兒子面子,要給媳婦臉面。
何況邊上還有個池二老爺拉著拽著呢不是。
池二老爺對於自家兒媳婦那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去閨女那裡的時候,池二老爺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閨女過得好不好。
九娘跟自家親爹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回答的很質樸:“爹爹放心,女兒過得很好,有嫂嫂在沒人敢找女兒的麻煩。”
池二老爺聽到這話,不得不詢問一下閨女,自家兒媳婦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呀。
九娘回答的很簡單,她們府上旁枝裡有通州張家的娘子,他家嫂子幫親不幫理的言論,被私下裡面傳的少有不知道的。
所以作為池家出來的娘子,華府四孃的小姑子,現在真的沒人敢招惹。誰願意沒事給自己找事玩呀。再說了華府連同侯府的家世,誰都得掂量幾番。
池二老爺聽到閨女這話,跟著點頭,這樣挺好的,既然佔了你嫂子的光,就要記得這個情分,不要跟人家人云亦云,說自家人的不是。
九娘對這位不靠譜的爹,說出來這麼靠譜的話,那真是有點感動的:“爹爹放心,女兒還分得清遠近是非。嫂子的好,女兒記得的。”
池二老爺對閨女表示滿意,他池二這輩子什麼都不如人,唯有在兒女上,那真是向不驕傲都不行。
看吧,這就是池二老爺從外面玩一圈回來之後對兒媳婦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