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焦急,可見還是心疼芳姐的,就是抱著的閨女,始終同夫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怕夫人發瘋傷到他家嬌嬌呢。
好吧不注意這點,芳姐還是很舒心的。閉眼休息。不忘叮囑池二郎:“二郎。”
池二郎抱緊懷裡的親閨女:“四娘放心,二郎那裡為夫這就過去。”
那小心翼翼的動作,芳姐真的不想多看一眼了,光聽的話,還湊合著過得去。
池二郎抱著閨女出來,抹抹腦門上的汗,然後吩咐管事,趕緊把庸醫給請回來,夫人這是怎麼了。生了孩子怎麼還不正常呀。
然後就是看二兒子,這次池二郎看的精心呀,就不明白自家老二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才生下來,就讓夫人如此在意。這麼看重。
當初胖哥生下來的時候,夫人都沒有如激動過呢。如今的世人都看重長子,在池二郎看來,胖哥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
池二郎那是真的不知道二兒子哪裡碰到了夫人的軟穴了。相比二兒子,他們爺三都是後孃養的呀。心裡竟然多好有點不平衡。連帶著看二兒子的眼神都帶著挑剔。
奶孃在邊上看的心驚膽戰的,怎麼大人看著郎君的眼神那麼多變,糾結呀。這內宅裡面醃遭事多了。奶孃都怕不小心知道多了,被殺人滅口什麼的。比池二郎糟心多了。
古大夫更糟心,才出來沒多久,心還沒有順過來呢,就有被請進來了,就不知道這位大人的性情怎麼這麼琢磨不定呀,
話說年輕的時候都沒有看出來這股子不穩重,怎麼生了孩子之後反倒變得如此輕浮了呢。輕狂,輕狂了呀。哎,面對這位大人。古大夫只有越來越多的糟心。
當然了聽到這位的大人形容自家夫人的病情的時候。古大夫只能沉默,在沉默。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在狂奔。
古大夫是不知道人有情商,智商一說呀,不然會肯定的給這位大人定性。情商底呀。有你這麼對兒子的嗎。有你這麼對親兒子的嗎。別說是才生下孩子的娘,就是他這個外人,都替孩子傷心。遇上的什麼爹呀。
池二郎著急呀。虛心求教:“古大夫,你看夫人是個什麼情況。”
古大夫心說才剛你把我轟出去的時候,我還是庸醫呢。不過他是草民,現在連草民都不算,他跟人家簽著身契呢,還是死乞白賴籤的,越想越糟心。
整理一下語言,壓下心中狂奔的各種情緒,嚴謹的回答:“小人看,夫人的情況沒什麼,當孃的都看重孩子,心裡著急也是有的,用些下火的就可以。反倒是大人,要順著夫人一些,小郎君們都是一樣的,不分男女,大人還是要都看重一些,夫人情緒就不會那麼失控了。”
古大夫在心中給自己點贊,一個專治跌打損傷的大夫,如今兼職婦科,兒科,還要連帶腦科。對這位大人,古大夫權當勸人向善了。相當於後世的心裡指導呀。
忠言逆耳,可惜池二郎不明白,很是懷疑的看著眼前的庸醫:‘真的沒有問題嗎。’
古大夫閉眼:‘大人是夫人最看重的人,大人的態度,牽引著夫人的情緒,所以大人的對孩子們的態度很重要。夫人在乎大人對孩子們的態度。’
好吧、池二郎就是個昏聵的主子,聽到這話,心裡高興了,男人是天,一舉一動自然牽引著女人的心情,這大夫還算是有點本事,這都看得出來。
緩緩地點頭,神情威嚴的回答:“古大夫說的是,很有道理。”
好吧換一種說話方式,這位大人就通情達理了,什麼情商智商都夠用了。
古大夫揹著藥箱出去的時候,就一個感覺,前途堪憂呀。跟的是什麼人呀。真不知道郡守大人在遼東這點政績是怎麼出來的。望天,還是那句話,他的身契真的不能從夫人那裡要回來了嗎。當初到底多腦抽,非得扒著人家賣身呀。
池二老爺可是不知道他家兒子各種腦抽行為,對於古大夫的各種傷害更是不會在意。
一心都撲在他們池家得了雙胞胎還是龍鳳胎這個事情上,高興的都睡不著覺了。
夜裡都不消停,池二夫人管著池府,趕上兒媳婦生孩子,事情多,挺辛苦的,偏偏大半夜的池二老爺不睡覺,在屋子裡面轉圈圈還來回的搓著雙手,也不知道啥時候多的這些破毛病,遼東天冷,也不至於讓他一個郡守的親爹,凍得整日搓手玩不是。人說東北老爺們搓手抄袖,難道池二老爺這是地方特色。
池二夫人腦門生疼:“老爺到底折騰什麼呀。夜深了還是歇著吧。”
池家二老爺停下腳步,搓搓手靠近暖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