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在看小郎君,睜著兩隻眼睛,自己玩呢。可不是早就醒了嗎。怕是再過一會不給吃的,就要鬧騰了。
搖搖頭,想著把郎君從大人的身邊抱出來,就看到自家老爺蹭你的一下坐起來了,一看是弄硯,臉色難看的險些把弄硯給嚇哭了。
池二郎才睡醒,嗓音沙啞:“怎麼回事。”
弄硯咽口吐沫:“回老爺話。乳母在外面,郎君夜裡要進食的。”
池二郎看看睜開眼玩的自得其樂的兒子:“夫人讓人來的嗎。”弄硯低頭沒回話。
池二郎的臉能滴水了,抬眼看向內室的方向,黑漆漆的,可見夫人睡得多坦然,能不生氣嗎,捏捏兒子的臉蛋:“你怎麼就沒心沒肺的呀,笑什麼呀。”
說完把兒子給抱起來,順手摸摸被窩,可不是已經尿了嗎。
笨手笨腳的要給大朗換尿布。弄硯心說老爺抽風了。乳母丫頭都在外面呢,幹嘛非得親自動手做這種不熟悉的活計呀,一看就是個業餘的。
趕緊的把手給搓暖了,然後幫著老爺一起郎君給打理好。
就聽老爺吩咐:“讓人隔了屏風。讓乳孃進來給大朗餵奶吧。”
大冷天的池二郎不想閉到外面。自家兒子肯定不能去外室。可不就只有隔了屏風,請奶孃進來嗎。
也算是個法子。難得池二郎能三更半夜的想出來這種急智。
弄硯心裡感嘆,老爺還是在硬挺呀。滿府就沒有人不知道,自家郎君就認夫人一人,奶孃也就是那麼一說,其實不過是看著郎君的而已。沒一會還不得去內室把夫人給折騰起來嗎。
心裡再次嘆口氣,要多無奈有多無奈:“小的就去安置。”
大半夜的池府連庫房都折騰開了,找屏風呀。也不知道池二郎是誠心的,還是下人都是誠心的,那動靜鬧騰的,唯恐夫人不知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