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能聽出來這些兒郎的聲音有點激動。芳姐不能理解,不就是學問不錯,不太接地氣的老頭嗎。
謝老先生同樣不著痕跡的打量這位尚書府出來的娘子,一身的大紅裝扮,襯得貴氣,俗不可耐的綠色點綴,竟然還能填些鮮活的生氣,不愧是京城出來的大家閨秀。難怪能把池二郎那樣的沒見識郎君給魅惑住。
就是做出來的事情,實在有違聖人教導,簡直同地痞無賴一樣不堪入目,不堪的很呀。
無風不起浪,難怪這女子的在京城的名聲就不怎麼樣:“郡守夫人客氣了,老夫不才,不知道哪裡得了夫人的青眼,如此禮遇有加。”話中有刺,可見老先生只是看上去平和而已。
芳姐什麼場面沒見過,還真就不怕這位先生散發的那點冷氣:“是先生客氣了,先生人品貴重,學識淵博,小婦人聞名已久,能夠得先生一見,瞻仰先生氣度風範,是小婦人的榮幸。”根本就不正面回答問題。
謝老先生一聲冷哼:“老夫可不敢當的很,你一內宅婦人,本就該緊守規矩禮儀,止步於內院。如此不知羞恥奔走於人前,你置規矩禮教於何地,你置父兄姐妹於何地。”
暗指不接,人家直接翻臉,這節奏太快了。
這個指控太嚴重了,芳姐沒惱呢,五郎惱了:“先生修得胡言,我家姐姐禮教如何自有我家長輩說了算,我姐來見先生,那是禮遇與你,何況還有我這個兄弟陪同呢,禮教俱全。”
說完萌萌的大眼,狠狠地瞪著先生。這老頭給臉不要臉,回頭就叫著自家姐夫,把老投訴幹翻了。
邊上的一群小郎君都很緊張,平日裡不多話的五郎,同他們一起淘氣,一起逛街,看著沒什麼不同,可關鍵時候原來連謝老先生都不怕的,難怪家裡總是讓他們同五郎多親近親近。
五郎的年歲可是比他們都小呢。
本來要發作的芳姐,看著四歲不到的小兄弟竟然能說出來這種維護她的話,簡直感動的要哭了,然後就是替自家兄弟委屈,才多大呀,誰沒事亂教孩子呀,知道這麼多做什麼,多累呀。
回頭還得給五郎多留出來點時間淘氣。那麼早懂事不好。不利於身心健康的。
芳姐還在致力於打造一個讓她操心的熊孩子。
謝老先生這才把眼睛看向腳下的小郎君,不管是長相,還是氣勢都那麼讓他老人家眼前一亮,不愧是尚書府出來的郎君,果然慧傑靈辯,比他姐強多了。
這麼大的孩子,說出來的話有理有據,可造之材:“小兒無理,你可是華家的郎君。”
五郎不太願意搭理這老頭,不過禮數從小看過來的,拱拱手:“小子出自京城華府,祖父是六部尚書,父親排行第二,在朝堂任工部侍郎,小子排行第五,父親膝下,只有我姐弟二人。華府子弟自幼教導規矩禮儀,先生有何指教。”(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六章 舌戰(求月票)
不給我姐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幹嘛要禮遇你呀。老頭修的狂妄。五郎的小眼神,處處都透著這個意思。顯然在遼東同池二郎這段時間沒白混,那麼金貴懂禮的世家小郎君身上竟然透出來一股子混蛋氣息,放在青少年的年歲,那就是一種矛盾的組合,可放在小五郎的身上,芳姐感嘆這孩子身上充滿了綜合性。
謝老 先生冷哼,好大的口氣,這是挑釁,妥妥的挑釁。
不過這話不好應,同他一個小兒能說出來什麼道理,說與不說都是自掉身價。當真是著惱的很。
後悔當初把這這人給放進來了,難怪孔夫子說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今日之事若他老人家較真,傳揚出去都是他欺負女子小人。老先生:“豎子無理,狂妄至極,這天下還是聖人的天下,你小小尚書府出來的豎子,竟敢口出妄言,以家世壓人。”
然後冷眼看向芳姐,孩子懂什麼呀,思想教育,理念信仰都是大人輸灌的,老先生簡直就把芳姐恨得牙癢癢。可惜這孩子一身的根骨了 。
邊上的小郎君,偷偷的在五郎的衣襟兒上拉扯兩下,這可是謝大先生呀,要客氣的。
芳姐眉目舒展,難怪自家老爹一心一意要生個孩子給自己撐腰,自家爹爹英明呀。
我家兄弟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唬上兩句的,別的不說,就論嘴上功夫的話,芳姐還真就不怕。大才,真才她都沒有,可歪論謬理牢騷那真是一堆一堆的,平日裡就缺個鬥嘴解悶的。
權當是讓自己找個地方發洩痛快一下好了,只希望這謝先生能夠抗打擊,一把年歲了莫要栓住啥地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