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池二郎才跟芳姐說起正式:“今日又去謝老頭府上了。”
芳姐:“反正也是閒著。”
池二郎:“不用夫人委屈,有了朝廷的恩典,老頭來與不來關係不大。好歹我也是侯府出來的郎君,雖然在文學上不怎麼出彩,可應付這些文人還是可以的,只是不願意同他們迂迴而已,等來年咱們用事實打他們的臉蛋子。看他們還有臉出來指手畫腳不。”
芳姐:“夫君說的不錯,往後咱們再也不抬舉他們了。”這話有點敷衍,
池二郎認真的盯著芳姐:“為夫說的是真的,那些文人能掐住我的地方不過就那麼幾處,莊戶人家吃飽了穿暖了,沒人會找我的麻煩,至於那些讀書人,不過是嘴上功夫,真要是有上進的,確實出彩的,我池二走通路子,自己花銀子讓他們去京城求學,一樣是我東郡走出去的仕子,到時候看這些文人的臉還往哪放。”
芳姐心說不愧是男人,做事想得周到,怎麼打臉都想好了,雖然有點費銀子,不過效果槓槓的。還一舉多得。比自己深謀遠慮呀。
人都怕比,難怪謝老頭說自己的手段不入流,跟池二郎的比起來確實有點拿不出手,還顯得沒有城府。就圖眼前快樂了。不服是不行的。
眼睛看著池二郎簡直都要看成一朵花了:“夫君深謀遠慮。說的極是。”
池二郎對於自家夫人的崇拜那是相當受用的,本來還要真的自家夫人沒事隨 意出府溜達表達一下看法的 ,可如今怕是沒有心思了。
夜好像深了,該歇下了。呵呵。
就是剛才的各種關係不和諧,深深地憂慮,也被池二郎這一番安撫給撫平了。女人很好哄,這話在這裡芳姐深深地體會了一把。
第二日剛巧趕上池二郎沐休,一家四口正坐在暖炕上玩耍呢,當然了是建立在池家大朗不哭不鬧的基礎上的,要不然連芳姐都想躲著,簡直就是魔音穿腦。
五郎也沒有這個耐心應付小外甥。
就聽外面的管事,跟見鬼一樣慌慌張張的進來通報:“老爺不好了,謝先生過府拜見老爺”
池二郎皺眉:‘慌什麼。再說一遍。’真的沒有聽清楚。
芳姐同樣不滿意的看向管事,多大的事呀。當初土匪圍城的時候,你見過咱們府上這麼慌亂嗎,太不淡定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上趕著不是買賣
就聽管事說道:‘謝先生過府拜見。’
夫妻兩人共同身子向前嘆了二十五度,異口同聲的開口:“再說一遍。”
管事心說看吧,果然不是自己一人這麼慌亂;應兩位主子要求再次說一遍。
芳姐心說老頭唱的是哪出呀。難道這老頭是個特別懂事的,行動力不錯嗎。
池二郎有心事問一下,昨日芳姐可曾招惹老頭不快,想到自己一個男人,即便是自家夫人做出來省事情,也得扛著:‘我到外院去會會他,沒事,夫人儘管放心’
意思就是萬事有我在呢,有事我擔著,芳姐心說男人有擔當就是可靠。聽著說話都讓你窩心。
池二郎前頭邁步去前廳,芳姐後面就打發阿壽去跟著打探,看看這個老頭到底是過來告叼狀的,還是過來服軟的。
老先生的到來讓人意外,在芳姐看來,老頭若是真的服軟,也該是在豐收宴上不請自到呀。不應該大張旗鼓的來他們池府不是。
要知道謝老頭把池大人拒之門外的事情,在東郡可不是新聞呢。如今這麼以來,不是在示弱與人,說他老人家認同了這個郡守嗎。一個用生命書寫名譽兩個字人,能做出這等事情嗎。
琢磨不透,芳姐索性不在亂想,專心的逗弄自家兒子,培養兒子同他小舅舅的感情,怎麼也不能讓五郎向昨天一樣,聽到自家兒子的哭嚎就像上手收拾一頓,將來舅甥兩人會做仇的。作為有見識的女人,芳姐認為這種事情必須要預防。
沒有一會池二郎臉色相當僵硬的。領著昨日才見過面的謝老頭的竟然來了內院的小書房,還讓人通傳芳姐。帶著五郎去書房見客。
芳姐心說莫不是真的來告狀的吧,不應該呀,看著池二郎對自己還算是有情有義的,若是如此,謝老頭該被掃地出門才對嗎。對於自家男人芳姐還是有信心的。
只是略作收拾,就抱著大朗,身邊跟著小大人一樣的五郎去了書房。順便把身邊的婆子丫頭打發留在外面,萬一老先生髮飄,總不至於傳揚出去。回頭還能再次陰這老頭。
書房裡面池二郎看著繃著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