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坐在生了炭爐的亭子裡面,看著院子裡面的兩株梅樹:‘連大人巧思,東郡這地方,有這麼一個院子可不容易。’
這位連姓官員,身材適中,長相也不錯,平日裡看著挺有正人君子範的,沒想到私下裡面說話,就看到真面目了:“大人喜歡就好,下官唯恐入不得大人眼呢。”
池二郎品品這話。好像每個貪官嘴邊都帶著這個味道的,有點覺悟,多看了這位連大人兩眼,雖然沒想過青史留名,可肯定也不能臭名昭著。可別一不小心讓人給帶溝裡去。
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他們侯府,或者說他池二郎不缺。
就看到連大人說完話,抬起胳膊就拍巴掌。
順著官員的眼神看過去,嫋嫋的走過來兩個女子。這樣的天氣裡面竟然穿的這麼單薄。池二郎看著的都打哆嗦。
更難得的是,躲在暗處大人耳朵好使呀,這麼大的院子,竟然拍兩巴掌就都能聽到。幸好沒說過什麼不在行的話。不然都讓人給聽去了。
看著走過來的女子。池二郎忍不住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厚度,還成挺厚實的,終於覺得暖和些。
話說芳姐雖然不怎麼搭理他。可以說根本就不理他,可他的吃食住行還是打理的不錯。襖子裡面前心後背都是帶著毛的。到底是親媳婦呀。
官員看著眼神恍惚的大人,難免得意,就說男人沒有不吃腥的嗎,這位大人怕是礙於夫人孃家勢大,在這方面表現的隱晦了點。
看看原形畢露了不是:“大人,這兩個女子來自江南,最是柔美婉約,深的人心呀。”
別看這位大人後面就添了一個呀字,可那意思,還真是隨你怎麼理解都合適,意味無窮。可見這位大人在學問上還是不錯的。文字運用嫻熟。
說話間兩個女子已經坐在池二郎的座位邊上,倒是還算知道進退,距離得宜。
池二郎抿嘴,端起溫酒慢品,並不開口說話。眼神都沒有在多看看過兩個女子一眼,也不知道是明白還是沒明白。或者這位大人是個悶騷的。
連姓官員倒也不以為意,往日出去喝花酒這位大人也是如此的不多話。這位大人的心思,如何,還是要看這些女子能不能入眼。
一個眼神,兩個女子依偎過去。坐的那麼遠,竟然一下子就把胸口貼在池二郎身上了,可見腰功不錯。
在兩個女子看來,這位大人年紀輕,樣貌好,官位也高,第一眼就看上了,必須把握住呀。再說了天冷,可不是要有點男人的陽氣嗎。所以說貼的真近。必須近。
池二郎就不知道還有這麼大膽的女子敢就這麼坐過來,眉頭一擰:“起開,倒酒就好。”
兩個婉約女子,動作一僵,大人好粗魯,太不惜香憐玉了。看著池二郎的眼神,如泣如訴,表情委屈,欲語還羞,這個惹人憐惜。
邊上的五品官呆了,原來京城來的大人是個呆子。這話太沒人情味了。怕不是粗魯,是真不太喜歡吧。只能把希望寄予這兩位江南女子的真功夫上了。
池二郎本來想立刻就走人的,可這院子確實不錯,若是自己造一個,怕是一時半會的弄不出來,再說了,芳姐那對他不冷不熱的,早就該弄出來點事,要不然就沒人知道他池二郎也是有人惦記的。
也就說池二郎有點犯蠢,不想著怎麼哄媳婦,還瞎折騰呢。
連姓官員,見者大人沒動,就知道有門:“好生伺候著,那是什麼臉色,難到還要大人哄你們不成。”
兩個女子心說原來遇上一個端架子的,不怕,他們本就是被人買來調教出來送人的,哄人那都是看家的本事,這次到不練腰功了。規規矩矩的給池二郎倒酒:“奴婢們給大人賠不是。”
池二郎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倒也沒讓人下去。什麼功夫人家都看不上眼。
連姓官員心說這位大人到底什麼意思呀,難道不好意思了,怕是這位池大人,把這些事都放在私下裡面了,趕緊說道:“少說兩句,也不看看你們什麼身份。大人,這兩丫頭小門小戶出來的,沒見過世面,還不太懂規矩。”
意思就是在說,這兩人沒啥身份,還都是乾淨的,大人儘管放心受用。當真是費了一番心思。難得說的這麼委婉,還能讓池二郎聽懂呀。
池二郎也頗為認同,難得有人對他如此用心,若是自家夫人肯這麼討好自己多好呀:“是連大人有心,只是不好奪大人所好。”
聽話聽音。連大人鬆口氣,有門,趕緊說道:“哪裡,哪裡,大人就是咱們東郡的晴天,父母,大人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