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都快想瘋了,這下知道兒子不好男色,又難得動了‘芳心’
所以派了陪嫁丫鬟的兒子‘杜猴兒’來助那個不開竅的兒子一把,那杜猴兒從小流連在風月場所裡,信奉的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看上的女娃砸暈,扔到榻上就好。
所以他跟著二柱來到了白杏村,跟在出來找黍米的漣漪身後,看四周沒人,索性砸暈了漣漪,然後扔在了褚越落腳的塌上。
褚越外出回來後,看見自己屋子緊閉,青色幔帳圍得嚴嚴實實,好奇之下掀開簾子就看見了裡面裹成團兒的漣漪(親們表誤會,不是脫光的)
褚越驚怒下不知所措,不能堂而皇之喊來兩人訓斥一通,又不敢就這麼送漣漪回去,怕壞了漣漪的名聲,不知所措下,端起手邊的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卻不知上了別人的圈套。
當院子前後被官兵圍了個水洩不通後,這些人才察覺出不妥,急著找褚越商量卻發現主子也中了毒,後來在他指揮下搬開廚房的缸,順著下面的通道逃到外面,漣漪也就這樣被他們扛了出來。
事情很簡單,結局很操蛋,漣漪聽完這蹩腳的解釋後面容不變,心裡卻大呼後悔,原來褚越之所以中毒,是受了那個內賊的圈套,而那個內賊,曾經被漣漪誤打誤撞忽悠二柱而放跑了。
所以因因果果,事情兜兜轉轉禍端還是落在自己身上。
從縣裡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歸家前,汪氏沉著臉說些不陰不陽的話,鬧的翠霞杜氏都不愉快,無非就是說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話,氣的杜氏也沒個好臉色,顧不得妹妹的好言相勸硬是摸黑回到了家。
自此後,幾個孩子都不敢在杜氏眼前提起小姨家的事,漣漪心裡著急,這要是沒個地方,將來哪裡能做得了生意?
所以揹著杜氏給大哥捎了封信,意思是讓大哥留意看周邊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她們幾個在家裡則是快馬加鞭趕著酒的釀造。
傳統的北方黍米黃酒,在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漣漪一來出於興趣二來是為了讓爺爺喝的舒暢,所以自己沒少親手釀過。
經浸米、蒸煮、糖化、發酵、壓榨、煎酒、貯存、勾兌種種層次後,才能保證釀造出最純正的黃酒。
所以漣漪這些日子就跟上了勁的發條一般,一刻也不得閒,前後十來天刻意不提小姨婆婆的事,把精力全都放在即將釀好的黃酒上。
今天她看的天兒好,所以跟杜氏報備了一下,說是去外面弄些黍米回來。
杜氏索性由著她去,只是走的時候交代了一下不要走遠。
誰知道出來不到一個時辰光景,就被人給砸暈了?這難道真的是所謂的流年不利?
坐直了身子,漣漪看著越發有些迷糊的褚越頭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那現在咱們落到了什麼境地?”
褚越苦笑一聲,“二柱他們引著人往東面跑了,不過拖不了多久,估計那堆人一會察覺不對就能追來,至於現在咱們兩個到了哪,我也是不知的”
說完後神情有些萎靡,眼皮子也想要耷拉下來,高大的身軀在這間狹小的空間裡蜷縮起來,看起來格外委屈,“醒醒,不能睡“漣漪顧不得男女大防,上前拍打著他的面頰。
也是因為有些氣憤,所以力道有些大,很快他的臉上就出現了兩片痕跡,漣漪心裡安慰自己,她不是報仇,只是這個人暈過去的話,她無論如何也般不動他的,他們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繩上的螞蚱,缺了誰也蹦躂不起來。
看他努力睜開眼睛看清自己面容的蠢呆樣,哪裡能和當初拉滿弓射野豬的英武形象聯合起來?
“昨個剛下完雨這塊地還沒有乾透,咱們得舍了馬車,不然讓一個稍微追蹤厲害的都能找到我們的行蹤”漣漪捏捏發酸的臂膀,又趕緊鬆開腳下綁著的繩子。
“我來”褚越看她解了半天沒能解開綁在腳上的繩索,撐起身子幫她解開,期間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鞋襪,但是兩人臉上都是絲毫不在意的神色。
漣漪先跳下車,看著褚越狼狽下車後,取下頭上的木釵,狠狠的扎向馬屁股,馬兒吃痛,撕裂的扯了一嗓子後撩起馬蹄,沒命的往前奔跑。
蹲下身子觀察著腳下的車轍印,清清楚楚映入眼簾,漣漪輕嘆口氣,這分明是在告訴對方我在這,你快拿刀來砍我啊。
“咱們走吧”漣漪起身說道。
“走?往哪走?”褚越臉上黑沉之氣更加明顯,語氣也越發無力,最嚴重的是,在夕陽即將要將最後一抹光明收盡,黑暗籠罩大地之際,一陣馬蹄由遠及近傳來,馬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