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白當,能得到什麼。” 李老師緊追不捨。園哥雖然因為接娜娜與李老師接觸多了一些,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接了娜娜道了謝就走,接觸並不深,他看到平時溫文爾雅的李老師如此咄咄逼人,估計她們的關係可能處得比較深了。
老闆兩口子說這件事時是在宴席散了之後,老闆愛妻臨時動議談的這件事,雖說是按真事說的,可也並沒討論的那麼細,待遇什麼的根本沒涉及到,而今天又是趕巧了認識一位體育老師,要說能得到什麼,小趙的確也說不出來,就說:“反正肯定不會白當。”
李老師說話辦事都認真,知道園哥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答應的這件事,恐怕不說好待遇,要萬一以後白乾,自己夾在中間沒法說話,就說:“不說好了,不能去,又不是你的事,你們老闆的事,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小趙說:“你們這當老師的腦筋就是死,你想,我為老闆辦成了這件事,老闆能忘了我嗎?忘不了我,老闆的事不就成了我的事,再說,忘不了我,你不也跟著沾光嗎?”
李老師說:“我跟你沾什麼光。”意思說,我們的關係怎麼樣還說不定呢。
小趙頑皮地說:“只要袁老師當了這個教練,我就非你不娶。”
李老師說:“你別當著孩子什麼都瞎說。”
小趙又變為一臉認真地說:“我說的是真的,我透過你認識了袁老師,我要是和你沒修成正果,袁老師還能幫我的忙嗎?”
李老師和小趙一直在說話,要被請為家庭教練的園哥反倒一直也插不上話,此時見有了一點插話的間隙,趕忙說:“幫忙我倒是願意,只是平時上課又訓練沒時間,週六週日不上課只訓練還行。”
小趙接過話頭說:“週六週日也行啊。”
“好哇,”李老師說,“週六週日也行,那就談談待遇吧。”
“待遇,”小趙面露難色,說,“今天真的沒法說,因為我也是剛剛聽說了袁老師,才想到這件事,不知老闆的意思,我明天和老闆說說,看老闆怎麼說,這樣吧,袁老師先說說你的意思。”
園哥看在李老師的面子上自然不會提什麼待遇,就說:“只當幫忙吧。”
小趙說:“我現在不知老闆的意思,但肯定不會讓袁老師白幫忙的,即使平常不給勞務費,只要把我們老闆的愛子訓成才,袁老師肯定不會白乾的。”
李老師說:“不談好待遇就不去幹,再說,訓成才,怎麼叫訓成才,這模稜兩可的話,很明顯是要埋隱患的。”
“憑體育特長能夠降分錄取上大學就是訓成才了。”
“你們老闆兒子今年多大?”
“8歲。”
“8歲?上大學最早是10年以後的事,那時變成什麼樣子了誰知道,你別搞這些不著邊際的事。”
“幹什麼要10年,如果現在袁老師買房,老闆就可以給優惠幾個點。”
“老闆想給誰優惠就能給誰優惠嗎?”
“怎麼不能?公司是老闆自己的,大筆一揮,當然是想給誰優惠就能給誰優惠了。”
李老師看小趙說的真而確真、斬釘截鐵的口氣,也就不爭老闆能不能給優惠了,又問:“好,老闆想給誰優惠就能給誰優惠,如果袁老師買房,老闆給不給優惠,你能說了算?”
“能說了算,老闆往外拿錢可能費勁,但要少收一些,好辦得多,優惠幾個點那可就是好幾萬啊!”
“我看也未必,你別打著我的旗號騙人吧,不說好了,袁老師不去,免得我跟你背黑鍋,成了我和你一起騙人。”
小趙是鐵了心要給老闆辦成此事,有些著急地說:“姑奶奶,你給說句好話行不行,人家袁老師答應了,你左攔右擋,要是讓袁老師吃虧了,我給補上。”
“你拿什麼補上?”
園哥看到李老師非常認真,就說:“沒關係,不提那些,只當幫忙吧,週六週日下午,因為上午我還要訓練,哪一天開始,告訴我就行。李老師,打擾得您們都沒吃好飯,娜娜,快收拾起來,走吧。”
小趙說,他回去問問老闆是不是找到家庭教練了,如沒找到,就商定訓練時間等細節問題,然後再找園哥進一步敲定。
這樣一耽擱,園哥出來時已經很晚了,他帶著女兒急著往家趕。園哥覺得如果當了這個家庭教練也可以算是還了李老師的人情,儘管不知她們所處關係的程度,但看她們說話的口氣似乎很近了。
路上,園哥想著也覺好笑,見面就喝酒,準是好朋友,見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