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種無意識的抵抗顯然效果有限。
領域破碎,周身血肉被一層層削去,五臟六腑肆意流出,很快秦王便只剩下了一具光禿禿的骨架。
“這樣就行了?還以為有多難呢。”
秦舞陽見狀一陣嗤笑,為了這一幕他們已經暗中排練了無數遍,不僅是相互之間怎麼出手配合,包括剛才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乃至語氣神色,都經過精心的設計和推演,確保秦王一定會入甕。
殺手洗禮的兇名在外,尤其秦王本人也確實給人一種深不可測之感,故而他們即便已是全力以赴,依舊不敢說有多大的把握,總以為意外隨時都會發生。
結果到頭來,就這?
一切都索然無味。
荊軻和趙高相視一眼,卻始終沒有掉以輕心,再三確認秦王已徹底沒有了生機,就這都還不保險,生生把最後剩下的這副骨架也都毀得一乾二淨,連一丁點粉末都沒剩下,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然而,還是高興早了。
此時外面已經打成一團,卻有一小隊金戈鐵甲全副武裝的衛士魚貫而入,人數不多,只有十二人,然而齊步進場卻生生給人一種千軍萬馬之感,饒是以三人的實力竟都感覺氣息一陣壓抑。
“一群嘍囉來湊什麼熱鬧?”
秦舞陽冷笑著一掌拍出,熊熊異火當場將金甲衛士全部吞沒。
雖說古人執念加成之下這方世界的兵士都強得離譜,但個體實力終究是有限的,除非對上一整個成建制的軍隊,否則以在場三人的實力根本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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