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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反轉

興許可免你幾十年摸爬滾打哦。”

牧遠歌心說你要誇就好好誇,但胥禮不撒手是怎麼回事。

虞花燭道:“既然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為何你不拆穿我,還讓他們帶著我進來呢,你又有何目的?”

“這就要問你們了。你不清楚,可見這片地方不是你君上的,”牧遠歌要說進來玩玩的肯定沒人信,他進來收死氣修煉的,道,“他們不清楚,也跟他們長生劍宗無關,那這地方到底是誰的?”

“你們清楚麼,藏著的那兩位!”牧遠歌耳朵靈著呢,他手中劍丸暗藏,可不等他出手,已經有兩道帶著冰寒之氣的葉片朝著兩個方向飛掠而去。

花叢被劃出兩條明顯的道來,盡頭兩個人影攢動。藏在遠處的人猛地衝了出來。

牧遠歌掙脫胥禮的手,從背後取出那件被衣料包著的宛如長棍似的東西,露出一截漆黑的劍柄,他將包袱往旁邊一扔,抖掉了布袋。

沒必要藏,他本來也該回去,虞花燭是自己人,他肯定要護的。

幾乎是那黑劍樣式的東西露出來的時候,虞花燭的目光陡然一亮,阮楓的臉色唰地黑了。

從兩個方向縱身撲來的粗衣男子卻沒有多餘的反應。

牧遠歌猛地一把抽出黑劍,咦?

手感不對。

不同於想象中的出鞘聲,拔得也很是艱難。

牧遠歌低罵了一聲,一手握住劍鞘另一端,用膝蓋一頂,直接給掰折了,往地上一砸,還踩了一腳。

而那兩人見他身上突然爆湧的殺氣,直接繞過他,衝向他後面的那位。

阮楓見了被他扔掉的那“劍”的真形,險些又沒繃住。

地上彎成弓形的乍看是一把劍,劍鞘是實心的,與劍柄僅有一根長釘相連,那長釘是螺旋著擰進去的,被他硬生生拔了一小半,又掰折了。

阮楓想笑又得憋,道:“你還說不是牧遠歌的狂熱分子,拿他本命劍的仿品當成寶。”

“你管這玩意叫仿品?”牧遠歌覺得這玩意不配!

“確實很,你買的時候不知道開啟看看是不是劍麼?”阮楓道,機靈是真機靈,傻起來又是真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人看低才使出的障眼法。

“你咋不說給我這玩意的人是個混賬呢!”但說實在的,如果是仿品,牧遠歌一摸就能摸出差別,可這劍鑄得費了心思,重量和他的卻灼分毫不出,劍柄的手感也一模一樣。

可他不會御劍術,不開啟看看,他甚至不知道那不是他的劍!

突然,他正兒八經地道:“我說我是牧遠歌你信麼?你們信麼?”

“……”

“……”

胥禮剛要開口,牧遠歌道:“你不用說話!”

阮楓真不知道該說他天真還是異想天開,道:“你說是他兒子我都不一定會信,很多想要模仿那禍害的人,就跟你這著魔的樣子一模一樣。”

牧遠歌:“……”

“來嘛,來我們南承天!我越看你越順眼了!”虞花燭遊說道,“到時候我給你弄把真正意義上的仿品卻灼。”

“若我要真的呢。”牧遠歌不介意就這樣回去,擔沒有本命劍,他也不能很好地施展劍道第三重,頂多只能動用劍氣,大概也就阮楓那個層次,順便打個火。

他寧可毫無準備的時候他復活歸來的訊息傳得舉世皆知,也不希望劍丟了。

“這就難辦了,”虞花燭道,“誰不知道真的卻灼劍在姜嫋手裡,雖然君上很反感姓姜的,但也不能違背府君遺願,從府君心上人手裡搶吧。”

他不知道!!

田裕不喜姜嫋,他是知道的。他的劍在姜嫋手上,所以是還在長生劍宗?牧遠歌幽怨地看向胥禮。

為什麼要把他的劍給姜嫋!?給誰不好偏偏是姜嫋!?搞得像他被分了還痴心不改死了還要強迫別人拿他的劍一樣,他要臉的!

這不像是胥禮能幹出的荒唐事啊!

就這點時間,胥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