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嶢目露審視,卻也不說話,牧遠歌回到胥禮的住處,轉過身來想把門關上。
步嶢擠進來,調侃道:“整個長生劍宗目前知道的也就只有胥禮房裡有那東西,胥禮那麼寶貝的東西,你居然就送了,胥禮知道嗎?他不知道吧,他還在會客。”
很寶貝?牧遠歌心裡咯噔了下,道:“關你什麼事!”
“你不知道你還亂送,當心他趕你走。”
“求之不得。”
步嶢不是因為那東西才跟來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個少年的身份,道:“我想了想,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步嶢道:“你放著幫你穩住承天府的小情人不管,來長生劍宗勾搭胥禮?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別以為救了胥禮,就可以對胥禮下手了,牧遠歌你個有家室的人,不要太無恥!”
牧遠歌嗤道:“就是很多你這樣的人,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沒有的事生搬硬套都要說成有的。”不就是想分裂他和胥禮,他偏就不讓這些人如意。
他不說他跟姜嫋分開的話,他只是很認真地在維繫和胥禮現有的關係,但如果這樣會傷害到胥禮的名譽呢?
確實如果別人不知道,那胥禮跟個有家室的人不清不楚,別人會怎麼說胥禮?搶徒弟物件的第三者?
牧遠歌忍不住了,道:“我孤家寡人哪來的家室!”
步嶢作咆哮狀:“你追了人家,追到手了就不要了?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不要了,那胥禮怎麼辦,胥禮都收徒了,你又不要人家,要人家師尊,你不是在分裂他們師徒麼!”
牧遠歌道:“不是我不要人家,是他不要我。”
“????”步嶢嘴角卻在上揚,“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你看著我再說一次,誰不要你?”
牧遠歌不想跟他廢話,這若是被步嶢知道了,指不定全宗門都知道,道:“你嘴長,我跟你說不著。”
“我口風很緊的。”
牧遠歌冷笑:“當年我只告訴你們,我想當宗主,你怎麼給我傳得人盡皆知的。”
“不是我!”步嶢道,“我哪有……”
“不是你,不是胥禮,那我知道了。”牧遠歌冷笑了聲。
“你在懷疑誰,你說誰嘴長,”步嶢反應過來,“也許真的有可能是我不小心說出去了,但你能保證你完全沒告訴別人麼,你知不知道慕安,大長老他因為你,他因為你……”
步嶢神色悽楚,道:“他走了三年。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他墓前看看?”
牧遠歌看他的表情都很不好,道:“我為什麼要去他墓前看?你不知道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