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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這麼大的!?

東西,也沒有我的住處。”連姜嫋都有獨立的房間,他身為祖師弟子,竟然什麼也沒有,牧遠歌把自己說心酸了。

房間裡更衣的胥禮放慢了速度,只剩純白的絲質裡衣,他又取下便袍,緩緩披在自己身上,晚霞在他身上投下剪影,如畫一般。

“我就只能借你的了,我當然知道送了你就是你的,我不能隨意處理,但我也沒別的選擇了,你帶我回來你就該考慮周到的,你帶我回來之前難道沒想過我會闖禍連累你麼。”牧遠歌道,“如果你只是一時衝動帶我回來,現在後悔了,我立馬下山,這個地方其實也沒什麼我留戀的,實在沒必要因為幾株破花,跟這裡唯一讓我惦念的人鬧不愉快。”

“你說什麼,”胥禮看著牧遠歌,“再說一遍。”

“我說我立馬下山。”牧遠歌沒好氣地說,他會哄胥禮會聽他的,是因為覺得胥禮是尊重並看重他的,如果他發現胥禮不再看重他,那他也會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至於按照對方說的做,那是不存在的。

“後面的。”

“這地方也沒有我留戀的。”

“最後一句!”

“這裡唯一讓我惦念的人……”

“你進來。”胥禮道。

牧遠歌不知道他好沒好,但能搭理他也不枉他說了這麼多矯情的話,於是雙手撐著窗沿,就要翻窗進去,腿抬起來之前還警惕地看了下週圍有沒有多餘的人。

胥禮指著另一邊:“從房門進,走進來。”

牧遠歌很為難,道:“我進來了,你消氣?你不怪我,然後那盆花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咱們和好了?你確定?”

胥禮低下聲音,很傷的樣子:“不想進就算了。”

“我都行,我其實無所謂,”牧遠歌往門的方向走,邊走邊說,“我真的無所謂,要不是怕你像我那樣,落到像我那樣百口莫辯的下場,我其實很不介意接近你……呸,反正我又沒什麼損失。”他停在門口,神情凝重,彷彿眼前這道門便是不可逾越的道德枷鎖。

“我永遠不可能落到百口莫辯的下場。”胥禮嚴肅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行,你厲害,這可是你說的。”牧遠歌嘀咕著,來到房門口,抬腳踢開了門,揹著手進了胥禮太上宗主的臥房,他看著那位過於貴氣冷豔不可侵卻得讓人很想這樣那樣褻瀆一把的胥禮,道,“以後無論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都不管的,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把門關上。”

牧遠歌抖了抖長袖,露出手來,把門關上了。

“關窗。”

牧遠歌來到窗前,關上了窗,回過頭來,調侃道:“還有何吩咐?”

“上床。”胥禮的聲音很空靈。

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非常清神聖潔的語調,說出非常重口味的話,以至於五雷轟頂般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牧遠歌往門的方向側了一步,道:“別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拔腿出門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