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了療養院。

老夫人和陳瀾不和，基本一年到頭都在療養院度過。

這邊環境和設施完善，還有專門的護工照顧，老夫人的氣色很好。

她對晏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晏悄點點頭，“是，今天過來是有些事想問奶奶。”

老夫人抬眼看她，“什麼事？”

“談談十九年前，您將我和晏瑤瑤調換的事。哦對，你還不知道晏瑤瑤是誰，她是您的親孫女。”

老夫人臉色大變，“我不知道……”

“我已經找到了當年的護士，她對這件事供認不諱，指使她把我和晏瑤瑤調換的人就是奶奶，您還要否認嗎？”晏悄斬釘截鐵打斷她的話。

老夫人臉色發白，蒼老瘦削的手微微顫抖。

過去那麼多年的事，她沒想到還有再翻出來的一天。

“奶奶，爺爺死後，您開心嗎？”

老夫人倏然攥緊拳頭，臉色陰沉，被晏悄的話踩中了痛處。

“就算是我將你們調換了又如何，這些年你錦衣玉食，我們何曾虧待過你？”

晏悄冷笑一聲，“是，你們可沒虧待過我，你害的人是晏瑤瑤！你自己看看晏瑤瑤現在的模樣，聲名狼藉，你把自己的親孫女毀了！”

老太太撇撇嘴，面帶不屑。

“一個丫頭片子，我可不在乎。”

陳瀾重男輕女，她也不遑多讓。

她總是認為，若非生了個兒子，晏家豪當初還不一定會和石月華離婚。

有兒子，她才有底氣說話。

晏悄垂眸冷笑，話不投機。

“老太太，你還記得上一年我高考時候的事吧？”

老夫人臉色愈發難看，“你究竟想幹什麼！這些年，難道我虧待你了？”

晏悄自顧自說：“高考前夕我來看你，然後被人關進了地下室，是你指使的吧。”

“你胡說八道！我看你是魔怔了！”老太太氣急敗壞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