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悄和裴景瞻這些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大家的眼。
紛紛想著,傳言不可信。
都說晏悄被三爺甩了,就這寵溺的模樣,都恨不得把人往心窩窩上揣了。
又哪裡像是把人甩掉的樣子。
眾人不得不重新估量晏悄在他心裡的地位。
晏悄正低頭喝著茶,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差點嗆到。
她回頭一看,竟然是席文。
晏悄抽了紙巾擦嘴,“你有事嗎?沒教養的東西。”
上來就被罵的席文愣了一下,很快想起自己是過來算賬的。
他滿腔怒氣,咬著牙道:“晏悄!上回在咖啡館的事,我還能跟你算賬,你居然還敢出現!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你給我等著!”
席文太過生氣,以至於他根本沒察覺到晏悄身邊的人是誰。
等裴景瞻一回頭,他才變了臉色。
“三……”
裴景瞻輕笑,“別緊張,你叫誰等著,再說一遍。”
席文能屈能伸,自然是第一時間道歉。
不過晏悄可不買單,剛才差點沒把她嗆死。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才沒有腦子的模樣,而不是現在這種沒有骨頭的樣子。”
席文敢怒不敢言,只能憋著怒氣瞪她。
晏悄施施然抬手,將茶往他臉上潑去。
席文擋了下,茶水盡數潑在他的西裝上,他憤怒難忍。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你!”
裴景瞻接過晏悄的杯子,給她續上茶水。
聲音清冷:“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叫人請你出去。”
席文臉色憋屈,心裡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像條喪家之犬,狼狽離開。
沒走兩步,又被沈悅今拽了回來。
“這是我哥的婚禮,他憑什麼趕你走!”
她就見不得席文這窩囊的模樣。
等過了今天,沈舟掌權,她根本不需要怕裴景瞻。
反正都得罪了,不在乎再得罪一次。
裴景瞻揚了揚眉,聲線清冷:“憑裴某不爽,你們就得乖乖低頭。席文,我拿你當席洛的磨刀石,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說罷,他便拿出手機。
還沒動,席文便慫了。
“三爺,您大人有大量,別聽她胡說!我現在就走!”
“席文,你個窩囊廢!”
“你給我閉嘴,你才是窩囊廢,你全家都是窩囊廢!”
他顧不得沈悅今阻攔,一把推開她,倉皇離去。
晏悄看著沈悅今的蠢樣子,只覺得她未來所有的磨難,都是她應得的。
不過看在同為女人的份上,最後幫她一次。
她低頭開啟自己的包,從裡面摸出一個信封。
“沈悅今,送你的禮物,開啟看看吧。”
如果看過之後,她還覺得和席文在一起,那晏悄就真的沒話講。
沈悅今卻不領情,抬手一揮,將信封打了出去。
裡面的照片散落四處。
有些人好奇,紛紛撿起照片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
“這不是席文嗎?”
“這個女人是誰?”
“這幾張照片都不是同一個女人吧?”
“看不出來啊,斯斯文文的,玩得這麼花。”
晏悄聳了聳肩,“這可是你自己搞的,與我無關。”
沈悅今腦袋一聲轟鳴,被這些照片驚到一片空白。
每一張照片都有席文,但都是不同的女人。
且是在不同的地方廝混。
她捂著嘴乾嘔,覺得噁心至極。
蘇雅是前女友,那這些女人是誰?
席二夫人早早察覺到這邊的動靜,看到地上散落照片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對。
她趕忙跑過來,看到滿地的照片,臉色大。
“悅今,我們回去再說。今天是你哥的婚禮,別鬧。”
沈悅今一把推開她,用了十足的力道,把她推倒在地。
她臉色猙獰著,歇斯底里喊著:“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全家都是騙子!”
說著,她捂著臉跑向外面。
席二夫人自然是追上去,只可惜沈悅今已經開車走人,獨留一車尾氣。
出了這種事,沈群博無心再去計較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