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沒什麼好事。要不是大哥只留下袁恆宇這一個獨苗苗,他還不想管這種破事。
“叔叔,您這次一定要幫我,不然侄兒就完了,”袁恆宇見到袁崇安,面子裡子都不要了,眼淚鼻涕一把流,抱著袁崇安的大腿就開始乾嚎,全然不顧還有小輩在場。
走下樓的袁城看到這麼不要臉的袁恆宇,忍不住嘲諷道:“你要不做缺德事,又怎麼會惹出禍事?”
“小城,怎麼跟你堂叔說話的?!”袁城的爸爸吼了他一句。
袁城看著乾嚎的袁恆宇,又看了眼沉默的爺爺,心裡實在噁心得厲害,沉著臉道:“你們平時都愛做慈善,可是遇到真正的惡人怎麼就是非不分了?”想到這個堂叔不久前還要強迫潛規則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袁城覺得自己跟他站在一間屋子裡,都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情。
眼不見心不煩,他拉開客廳大門,摔門出去了。
然而袁恆宇的臉皮厚度已經達到城牆加拐角的地步,壓根無視袁城的太低,繼續抱著袁崇安嚎,直到袁崇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後,他才停了嗓。
不過他話沒說兩句,袁崇安就變了臉色:“你說你安排職業騙子靠近了誰?”
袁恆宇見叔叔表情有些不對,結結巴巴道:“就是那個叫祁晏的年輕人,聽說他好像還是個風水師。”
袁崇安差點沒一腳踹到袁恆宇臉上,他深吸了兩口氣:“你也知道他是風水師”
那你是有多大的膽子,多蠢的腦子,才會想到用這種手段靠近風水師?
“剛派人靠近祁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風水師啊,”袁恆宇縮了縮脖子,“更何況這個祁晏喜歡吹牛,喜歡炫富,一點都不像是真正的風水師,我懷疑他就是個騙子。”
“誰跟你說他是騙子的?”袁崇安氣得面色鐵青,“居然還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