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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行行行,放心吧,我不會睡太晚的,”祁晏被王航的體重壓得彎了彎腰,“你給我起開,我差一厘米滿一米八,這缺的一厘米,肯定是被你壓少的。”

“要點臉,”王航嫌棄的推開祁晏,“你差那一厘米,能怪我?”

岑柏鶴沉默地站在一邊看著祁晏與朋友開玩笑,臉上露出一個情不自禁的笑容。

林碩看著這樣的岑柏鶴,心中的擔心頓時消散了不少,看來岑柏鶴對錢錢確實情根深種。只有滿心滿眼都裝滿愛人的人,才會在看到對方微笑時也跟著一起笑來。

十幾年前,某部電影裡女主角說過的幾句話紅遍了大江南北,到了後來甚至成為一句爛俗的句子。

我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哄我開心。

我開心的時候,你要陪我一起開心。

這句話看起來很簡單,可真正想要做到卻又難上加難。

情人易得,真情難尋。

回到岑家,岑柏鶴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家中請來的阿姨,轉頭對祁晏道,“你的朋友很好。”

“這個我贊同,”祁晏笑著與他並肩上樓,“最近我可能要去外地幾天,你記得在家想我。”

“恐怕不行,”岑柏鶴笑道,“我後天要去外地出差,巡視子公司。”

“唔,”祁晏摸了摸下巴,“那也要記得想我。”

“好。”岑柏鶴溫柔一笑。

祁晏伸手拉住岑柏鶴的領帶,讓他把頭低下來。

“啾。”

一個溫軟的吻落在了岑柏鶴的唇上。

“晚安。”

“晚安。”

“哎喲,”岑三哥捂著臉站在樓梯拐角,“我什麼也沒看見。”

岑柏鶴無語地看著三哥如此浮誇的表演,“三哥,錢錢已經回房間了。”

“哦,”岑三哥放下手,幾步跨上樓梯,走到岑柏鶴面前小聲道,“我看你們這如膠似漆的模樣,乾脆找時間定個酒宴,把交好的親戚朋友都請過來,你們光明正大住在一起算了。”

岑柏鶴垂下眼瞼道:“不如就去家裡那座海島上?”

“那要等明年開春後才能去了?”岑三哥有些遺憾道,“我還想趕在年前吃你們喜酒呢。”

“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岑柏鶴淡淡道,“我跟錢錢都不在意這些。”

“你們不在意,外面那些人肯定在意,”岑三哥嘆氣,“你還好,錢錢身份有些不同。已經有不少人拍到你們兩個在一起的照片,還把你們的照片發到了我的郵箱裡,就等著我們岑家棒打鴛鴦,讓你跟家裡決裂呢。”

“我們家不是袁家,”岑柏鶴皺眉,“這些人太閒了。”

岑三哥聳肩:“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世界上總是閒人多。”

岑柏鶴聞言凝神沉思起來。

十一月的冬風吹得臉頰有些發涼,祁晏關上車窗,對開車的黃河道:“大河哥,我覺得你都快要變成我的專屬保鏢了。”

黃河聞言憨厚一笑:“難道祁大師您嫌棄我?”

“當然不會,”祁晏笑道,“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跟趙力都是屬於岑家保鏢隊的,跟著誰辦事都一樣。再說了,保護您跟保護五少也沒有差別,”黃河把車開進一個別墅區,準確找到王家大門,“祁大師,王先生已經在門口等你了。”

祁晏看到王航傻乎乎的站在大門口朝他招手,他開啟車窗,伸出腦袋道:“老三,你這是幹什麼呢?”

王航跑到車邊拉開門坐了進去,“走,我們直接過去。”

“去哪兒”祁晏被他這一驚一乍的行為弄得有些暈頭,“不是說好在你家見面?”

“反正也是要去他家的,”王航報了一個地址,然後對祁晏道,“這家人什麼都好,就是特別迷信,做什麼事都要拜神求風水。這次他們家裡老人過世,也不知道聽誰說,老人過世必須要回鄉安葬才能儘快投胎,並且還能投一個好胎,所以他們就四處找有本事的風水大師。”

“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祁晏有些奇怪,像這種對風水深信不疑的家庭,按理說應該有自己認識的風水大師才對,怎麼會讓王航請他過去?

“誰知道怎麼回事,”王航小聲道,“聽說之前他請的風水先生跑去給某個帝都土生土長的大戶看陰宅了,他氣得不行,剛好我這邊又介紹了你,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打聽的訊息,死活都要等你來看了。”

祁晏疑惑,難道這個人聽說過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