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還沒掉落在地上,就消失不見。
祁晏愣愣的看著這幅盛景,還沒來得及反應,四周飛舞的金絲瘋狂地朝他身上湧去,彷彿他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它們的東西一般。
隨著無數金絲湧入身體,祁晏感覺自己全身莫名的舒爽,整個人暈陶陶、輕飄飄,就像是要上天。
但是這種感覺只是一瞬,他很快反應過來,就地一坐,也不管地上有多冰涼,直接開始迴圈體力靈力,借用這些金絲修煉起師門術法起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傳言中六十年難得一遇的帝流漿,月華之靈,能夠給草木生靈帶來精氣的東西。但是從未聽說這種東西對人類也有影響,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祁晏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月華精氣形成的金絲還在不斷朝祁晏湧著,祁晏整個人包裹在一片金光中,簡直受盡了上蒼厚愛。
祁晏結束脩煉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五六點過後,天上的月亮早已經不見,東方隱隱有晨曦之光出現。他從地上站起身,抖了抖胳膊腿,在外面坐了一夜,他竟沒有感覺到酸澀或者困頓,反而覺得全身舒爽,像是做了按摩一樣。
實際上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察覺到自己周身靈氣暴漲,一夜間像是多修煉了十多二十年般。
難怪夢裡老頭子要把他給揍醒,原來天山真的掉錢了,這個錢比金元寶還要貴重。
他倒是忘了,今天是陰曆七月十五,中元節。
陰曆七月十五這一天,是華夏民族祭祀先祖的日子。當然,這一天還有一種說話,這是鬼門大開,萬鬼唯一能在人間遊蕩的日子。所以每到這一天,就會有很多人來到人煙稀少的地方為逝去的先祖燒紙錢,唯恐他們錢不夠用,被其他鬼欺負。
華夏人的信仰很模糊,很多人遇到佛也拜,遇到仙也拜,從來不管這些神仙是不是一個教派系統,對於大多不信教的人來說,拜一拜神仙心更安,至於別的也沒多想。
但是很多華夏人也有一個特點,他們內心深處對先祖保持著敬畏崇拜心理,所以不管是清明節、中元節,又或者是其他重要節日,很多人都不會忘記去祭奠先祖,甚至在先祖們的忌日或是生辰時,很多人也會去上柱香、送一捧花。
在祁晏看來,這也是華夏人可愛之處,因為他們珍惜當下,但也感念長輩曾經賦予他們的感情。或許正因為內心裡這股情懷與堅持,才能讓這個民族五千年的優秀文化不曾斷絕,甚至還會繼續傳揚下去。
祁晏出門買了老頭子生前最愛吃的幾樣東西,擺在了師傅的靈位前,鄭重的三拜九叩後,他從貢盤裡挑了一個最大最紅的蘋果擦了擦,坐在蒲團上吃了起來。
“老頭子,今天給你買的是最好最貴的,徒弟我夠孝順吧,”祁晏抬頭看著冷冰冰的靈位,“這個小區的物業不讓燒紙錢,不如我多給你點幾支香。香是我親手做的,絕對比外面的香好。”
說到這,祁晏囫圇啃完蘋果,去廚房洗乾淨手,又鄭重的給師傅上了幾炷香。
“唉,人死如燈滅,我現在每天給你換新鮮的貢品,你也吃不到,你說多可惜。”祁晏笑眯眯地看著木牌,露出了臉頰上的小酒窩,“小時候你還說等我長大了,要天天帶你去大酒店吃飯,你多你多想不通,也不多活幾年,不然就能天天讓我帶你去大酒店了。”
只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嫋嫋升起的青煙,以及靈位上方那幅永遠保持著微笑卻不會說話的照片。
或許是空腹吃了蘋果,祁晏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酸,他對照片上的老人眨了眨眼,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老闆,”梁峰走到岑柏鶴身邊,小聲對他道,“剛剛我聽到一個小道訊息,祁大師好像解決了紅梁山的問題。”
“紅梁山?”岑柏鶴愣了愣,這個名字他半點都不陌生 ,因為這個地界幾乎是很多人預設不能動的地方,沒有想到竟然真有人去動這塊地,還牽扯到了祁晏。
“不是有傳言說,這塊地下潛藏著龍脈,不管是真是假,有人敢動這塊地,也是心寬,”梁峰說到這搖了搖頭,“聽說這個老闆請了好幾個人都搞不定,還是祁大師出手,才平復下來。現在不少人都在查祁大師的身份,也許過不了多久,祁大師就要成為圈內有名的大師之一了。”
“錢錢跟其他大師不一樣,”岑柏鶴在一份檔案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沒什麼可計較的。”
“當然不一樣,祁大師更年輕,”梁峰沒有繞著這個話題打轉,“公司論壇上有員工留言,說今天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