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跟幾個人一起走了。”
“跟誰走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咧,”說話的胖阿姨道,“我就聽到走廊上有動靜,沒敢開啟門看。”
錢錢曾經說過,如果別人敢在他家對他心懷惡意,肯定會受到懲罰,所以錢錢應該是自願跟這些人走的,而且還走得比較急,連一個電話都來不及打,或者說……不能打。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三哥的電話。
“三哥,上面請的大師什麼時候出發?”
“今天凌晨?”
“我知道了……”
吉普車在山上停下後,有幾位大師下車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扶著樹大吐特吐,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所以再厲害的大師,在暈車面前,也是束手無策的。
祁晏拍著趙大師的後背,見他吐得差不多以後,把手裡的礦泉水遞給趙大師,讓他漱漱口。
“謝謝。”趙大師有氣無力的跟祁晏道了一聲謝,“還是你們年輕人好,搖晃成這樣,也一點事都沒有。”
祁晏啞然失笑,這可算不上什麼優點。
“鎖虎陣!竟然是鎖虎陣!”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道站在山頭,看著附近幾座山的山頭,嘴唇在發著抖。
鎖虎陣,又名絕命陣,只要這個陣法成功以後,附近的升級與運勢全都會像是被鎖住的老虎一樣,無法掙扎,無法逃脫,唯有被剝奪所有的生命力。
但是讓他們真正感到可怕的不是鎖虎陣,而是鎖虎陣的四周,還被擺出一個天祭陣,以陣套陣,陣中有陣,以整個鎮的百姓運勢與性命為祭品,來催動鎖虎陣,鎖虎陣又給祭天陣提供了足夠的祭品。
以此互相迴圈,久而久之就像是滾雪球,最後不僅僅是這個王鄉鎮,恐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