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凌晨兩點出發。”向強面上一喜,祁大師這是同意去了?
“你們先等著,我去做個準備。”祁晏把這幾個人扔到客廳,就進了屋。
“向哥,祁大師這是同意去了?”向強的同伴道,“這實在是太好了!”
向強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嘆息。就算祁大師不去,他也不會覺得奇怪。就連魏大師與錢大師都沒有辦法的事情,祁大師這麼年輕,會產生退縮心裡也是應該的。實際上,在向強的預想中,祁大師應該不會答應這件事的,之前他們邀請祁大師加入特殊小組,開出各種誘人的條件,祁大師也沒有動心半分,更何況這種有可能送命的事情。
然而祁大師卻答應了,在他還沒提各種優惠各種福利的情況下,就答應了,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
幾分鐘後,主臥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向強疑惑的想,祁大師這是在處理法器?
祁晏一邊衝著澡,一邊在思考自己要帶哪些東西。這次的事情不比平常,趁手的法器肯定要帶上,還有……老頭子給他留下的八卦袍。
八卦袍本身就是一件法器,老頭子曾經得意洋洋的表示這是祖師爺留下來的寶衣,有多麼多麼的神奇,然而事實上祁晏並沒有發現它有多少神奇之處,除了能抵禦部分外界傷害以外,就沒什麼用處了。
但是在剛才那一瞬間,他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竟然就是老頭子常常拿來吹噓的八卦袍。
洗完澡,擦乾身上的水,換上乾淨的衣服,祁晏到老頭子的屋子裡給他上了三炷香。
“師傅,您老人家可千萬要保佑我平平安安的回來,不然咱們傳了二十三代的師門就要滅門了,”祁晏對著照片拜了拜,把幾個月餅擺在祭盤裡,“也不知道中秋節的時候我能不能及時趕回來,所以這些月餅你先拿去嚐嚐味兒,等我回來再給你買其他口味的。”
“那我出門了。”祁晏跪到蒲團上,對著師傅的照片磕了三個頭,伸手在供桌下,拖出一口沾灰的木箱。
農曆八月初十凌晨一點左右,帝都國際機場停著一架特別的飛機,這架大型軍用客機上,有和尚、有道士、巫師、特種兵,就是沒有一個普通的乘客。
機艙里人不少,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肅穆得有些可怕。
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寂靜,沉默地眾人就像是找到了新的注意點,齊刷刷向機艙入口處望去,就看到兩個穿著國安制服的人領著一個男孩子走了進來。
這個男孩子非常年輕,臉頰上還帶著一點嬰兒肥,卷卷的頭髮下面,有一雙格外明亮的眼睛,就像是一盞黑夜裡的明燈,照進了大家的心裡。
“祁大師?”趙大師看著祁晏,“你怎麼來了?”
“您為什麼來,我就是為什麼而來,”祁晏走到趙大師身邊,朝機艙裡的眾人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
“你們把這麼年輕的大師找來,是想讓他去送死嗎?”一位上了年紀的巫師用她那沙啞的嗓子道,“這件事有我們這些老傢伙就夠了,讓這個年輕人回去吧。”
“對對對,他一個毛頭小夥子能幫什麼忙,叫他來湊這個熱鬧幹什麼。”
機艙裡頓時熱鬧起來,毛頭小夥子。祁晏瞬間成了一個沒有自理能力讓大家都嫌棄的寶寶,各個鬧著要把他趕下飛機。
雖然這些前輩們都是好意,但是這埋汰的話,咱能說得含蓄一點嗎?
特殊小組的人面露尷尬,尤其是帶祁晏上飛機的向強,得到了無數人的眼刀,要不是他心裡素質好,這會兒差點就要躲到椅子下面去了。
“請大家放心,我們絕對不是盲目的讓大家去送死,”一直沒有說話的特殊小組組長趙志成站起身道,“在座諸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師,許多富商名人想要見你們一面,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你們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卻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我真的、真的非常感謝你們。”
趙志成朝眾人鞠了一躬,機艙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趙組長,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刁難你,只是這孩子看起來才多大,”剛才說話的巫師嘆口氣道,“若是我們這些老傢伙沒有辦法,這孩子又能如何。如果我們有辦法,多他一個也沒多大用處,不如讓他回去,我們也能安心一些。”
“多謝苗巫師如此關心我的安慰,”祁晏心裡清楚,這個時候如果他再不站出來說話,機艙裡的氣氛又要變糟糕了,“晚輩雖然能力有限,但是也希望能助各位前輩們一臂之力。而且出門前我特意佔卜過了,這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