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絕對夠資格擔當職介最強的saber。”紅黃雙槍劃過石制地面,在之上劃出一連串的火花。
“接下來,熱身可以結束了。”
槍之騎士手中的雙槍上面亮起了亮色光芒,讓騎士王少女臉色一凝,知道對方這是準備解放寶具與自己全力一戰。
“雖然就算我不說,你們也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但對於要挑戰的物件,報上名字是基本的禮貌。”
……
啪!
一條斷臂被丟在了肯尼斯面前,上面畫有那熟悉的令咒。
漆黑一片的廢工廠深處,從天窗傳來的光亮像聚光燈一樣照亮了一個地方。
淡淡而冰冷的光亮中,浮現出一個昏睡般倒地的女人輪廓。
“……!”
就算光線再怎麼昏暗、距離再怎麼遙遠,肯尼斯都不可能看錯那容貌。
雖然索拉鐵青的面孔上帶著痛苦與憔悴,一條手臂已經消失,斷口處被隨意的包紮起來,鮮血順著白色紗布滲透而出。
不過那時有的呼吸聲,證明她還活著。
而在她身旁……
陳舊的大衣、未加整理的頭髮以及無精打采的鬍鬚。這是肯尼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容貌。
那個……
讓他只能坐在輪椅上,廢了自己全身魔力迴路的男人。
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手中微型機關槍的槍口,紋絲不動地瞄準了索拉的腦門。
“偏偏……是他……”
肯尼斯親身體會過那毒蛇般的冷酷和毫無破綻的謹慎,心中頓時燃起了絕望般的情緒。
衛宮切嗣從大衣裡掏出一卷羊皮紙,隨意地開啟後拋向空中,準之又準的落在了他那雙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腿之上。
自我強制證文?
肯尼斯瞳孔一縮,在勾心鬥角的魔術師社會里,這是為了定下絕對不能違反的約定而被創造的契約咒術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術刻印機能強加於本人身上的強制詛咒,其在原則上具有任何手段都無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該魔術刻印也會束縛著死者的靈魂,而不會代代的繼承下去,是非常危險的魔術。
對魔術師來說,遞上這證文的交涉,實際上意味著最大限度的讓步。
先是看了一眼被機槍所指著的索拉,肯尼斯將目光投向了手中羊皮紙。
確認著上面內容……
眼中閃過了一抹悔恨,卻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上面的內容與他的猜測並沒有什麼出入。
不得不說……
衛宮切嗣,這個魔術師殺手,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哪怕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但肯尼斯也知道,那一定是晦暗不已的眼神。而就是這種眼神,漸漸的轉移,落在了被丟到腳邊那條刻有令咒的手臂之上。
哪怕對一個被槍之騎士面容所迷惑的無辜女人,也能夠下這種毒手。
不過很顯然,看來索拉的確被迷惑的不輕,哪怕是在生命的脅迫之下,也沒有使用強制令咒達成衛宮切嗣的期盼。
大概也正因為是這樣,他才會暗中讓劍之騎士來到這裡,拖住槍之騎士,最終將目光指向了我……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擊殺索拉,更是簡單明瞭。
雖然沒有了令咒,但自己依然是槍之騎士的御主,光是殺了索拉,根本就無法達成讓槍之騎士退場的目標。
所以肯尼斯所疑惑的也只有一點,為什麼對方不直接殺了自己,而是用這種立下契約的讓步。
不過,轉而他便想明白了……
御主的死亡並不代表從者會立刻消失,一旦發現自己身死,槍之騎士的憤怒不是對方所能承受起的。
肯尼斯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對方的每一步算的都是這麼精準嘛?
而且既然能夠算計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人之後真的能夠放自己和索拉離開嘛?
不,一定會的!
這可是已經簽訂了‘自我強制證文’,只要利用我身為槍之騎士御主與令咒之間的聯絡,將這手臂上的令咒奪過來。
命令槍之騎士自絕於此。
他,就能夠帶著索拉離開了!
不在參與這一場讓他這個著名魔術師家族傳人感到不寒而慄的戰爭……
……
“我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第一槍,迪盧木多奧迪那,請賜教!”
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