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把自己對司徒冰川曾經說過的一些方法都告訴了她,畢竟,那些方法都是對他有好處,說白了就是,只有她們給他提供好處,才能夠得到他奉獻的信仰之力。
這是一種交易,就像普羅大眾給神靈燒香貢獻信仰之力,然後,神靈保佑普羅大眾升官發財不生病,不過,這兩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區別在於,周森回報的信仰之力可是實打實的,付出立刻就有回報,而神靈保佑普羅大眾絕大部分時候都是開的空頭支票。
“幫我戴上。”司徒冰山把黃金神祇遞給周森,然後,背朝周森。
“嗯。”
周森接過黃金神祇,把項鍊掛在了司徒冰山白皙的脖子上,就在他剛掛好的時候,司徒冰山突然輕輕依偎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
周森不敢有進一步的舉動,因為,這個女人真的是喜怒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昨天晚上明明兩人還翻雲覆雨親密無間,到了早晨就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這讓周森很惱火,有著被玩弄的感覺。
尼瑪,你當我是玩偶啊!
“秦歌是你的女人?”司徒冰山輕輕問道。
“是的。”
“那我們呢?!”司徒冰山猛然轉身,柳眉倒豎的瞪著周森。
“也是。”
“呵呵,果然是人渣中的典範,還真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啊!”司徒冰山冷笑。
“尊敬的女士,我是五大星域星際第一悍匪!”周森一字一頓道。
“什麼意思?”司徒冰山一愣。
“你覺得星際第一悍匪應該怎麼樣?忠貞不渝?!”周森一臉淡然。
“你……”
“司徒冰山,我不是好人!你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我周森不是一個好人,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星際第一悍匪!”
“你這是為自己的人渣行為找藉口嗎?”
“不,我不需要藉口,我就是人渣,比人渣更渣的星際第一悍匪!不要對我抱太高的希望,也不要用法律和道德來約束我!我就是我,不接受任何法律和道德審判!”
“咦……我們倒是挺般配的,我也不是啥好人。”司徒冰山突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得是花枝亂顫。
“……”
“不過,哪怕我不是什麼好人,我還是無法容忍你有別的女人。”司徒冰山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一臉黯然。
“沒關係,你可以離開我,我是星際第一悍匪,從來就不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
“但在秦歌眼裡,你就是靠得住的男人。”司徒冰山臉上露出了嫉妒之色。
“秦歌不僅僅是我的女人,她還對我有恩,所以,她有難,我不能坐視。”
“那我呢?”
“你……什麼意思?”
“如果我有難,你會去救我嗎?”
“不確定。”
“為什麼?”
“道理很簡單,我要權衡得失,譬如,你姐姐司徒冰川被關押在那艘神秘的飛船上面我就無能為力,我找不到那艘飛船,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營救,這個時候,我就是找到那艘飛船,無非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所以,哪怕我現在很想去營救你姐姐,我也要剋制這種強烈的慾望。”
“我姐姐聽到會很傷心的。”
“不會。”
“為何?”
“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機會,我都會去想辦法,但目前的情況是,別說是千分之一,哪怕是億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在這種勇氣並不能化為力量的情況之下,我只能暫時隱忍,尋找恰當的機會一擊即中。而且,我也相信,如果司徒冰川知道我面臨的情況,她也不希望我去送死。”
“好口才!”司徒冰山譏諷道。
“這不是藉口,而是殘酷的現實。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你母親和姐姐的生命安全並沒有緊迫性,因為,據我瞭解,那艘飛船暫時不會對她們採取不利的行動,所以,可以先緩一緩,而秦歌不一樣,她的生命只有三個月,如果我三個月之內不把她營救出來,就會香消玉殞。”
“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得知我姐姐也只有三個月的生命,你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救她嗎?”
“會!”
“我呢?”
“會!”
“……”
司徒冰山看著斬釘截鐵的周森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如何反駁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無從反駁,最為關鍵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