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個人影如同龍捲風一般衝了進來。
“暱兒,你怎麼啦?”周森抱住梵暱兒,急切的問道。
“沒事……扯到傷口了……”
“小心點,暫時別動,你的傷口是皮外傷,已經用了上好的生肌丹藥,明天就沒事了,而且,不會有疤痕……暱兒,這次……這次……真的很抱歉……”
“你是到底是什麼人?”梵暱兒怒視著周森,兩行晶瑩的淚珠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咳咳……我是烏巢城的預備役軍人……其實……說是軍人,就是一個廚師……被人陷害,安排到了這次刺殺行動之中……我真不是故意的……”周森不敢與梵暱兒的目光對視。
“那和我上床也不是故意的?”梵暱兒冷笑道。
“啊……那……那是故意的……”
“果然是故意利用我!”
“不不……是臨時的……”
“也就是說,和我上床是臨時的……”
“啊……不不是……上床是故意的……”
“你老實交代,上床到底是臨時的還是故意的?!”
“暱兒……我……我真不知道……我是情不自禁……”周森哭喪著臉,此時,說謊要比說真話強。
“哼!大漢帝國的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看著周森的樣子,梵暱兒剋制住想笑的衝動,藍色的眸子惡狠狠的盯著周森,嘴角卻是浮現出一絲笑意。
“暱兒,好了好了,我知道暱兒已經原諒我了,我們說點開心的事情好嗎?”察言觀色的周森頓時長長鬆了一口氣。
“我什麼時候原諒你了?”梵暱兒一愣。
“你看,你都為我把傷口包紮好了。”周森得意洋洋道。
“你……你不要得意,這是兩回事……唔……唔……放開我……嚶……嚶嚶……”
梵暱兒還沒有說完,周森的嘴唇已經覆蓋在了梵暱兒的朱唇上面,梵暱兒那本是僵硬的身體瞬間就變得柔若無骨,不過,她只是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動作抱著周森,因為,她的傷口稍微牽動就會疼痛無比。
同樣,周森的傷口稍微牽動一下就會疼。
疼痛似乎並不影響兩人熱,包紮得像木乃伊一般兩人都用一種極為詭異的動作擁抱著對方,足足有一炷香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兩人才分開。
“周森,你是魔鬼……”梵暱兒一臉紅霞,飽滿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著。
“我是悍匪。”周森微微一笑。
“你才不是悍匪,你是壞男人,專門毒害糟蹋女人的壞男人。”
“……那個……我寧願是悍匪……”
“你就別不承認了,你就是壞男人,說!你毒害了多少女人?”
“不多……我數數……七、八……十七……二十……”
“去死!哎呀……”
梵暱兒拿起一個枕頭砸周森,卻是牽動了傷口,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疼痛得捲縮成了一團。
“別動!”
周森把梵暱兒扶正坐好,雙手放在她的胸口,催動那兩道超能力。梵暱兒感覺兩股暖流緩緩的注入了身體之中,在四肢百骸緩緩的流淌……
……
周森學著當沈慧敏為他疏通經脈的方法,一點一點的為梵暱兒疏通著。
兩道超能力就像兩道橋樑,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兩人之間升起,那遍身的疼痛消失無形,兩人都被那兩股暖融融的超能力包裹,散發出瑩瑩的華光
梵暱兒的奕箭之術本就是功術之術的一個分支,而周森同樣修煉奕箭之術,兩人身上都有功術之印,當週森用超能力為梵暱兒疏通血脈的時候,兩人的功術之印開始交織在一起,越來越壯大。
梵暱兒也意識到了變化,她驚訝的發現,她那若有若無的功術之印居然越來越明顯,隱隱約約有破體而出之兆。
周森做夢也想不到,無意之間,他的爐鼎之身所積累的狂暴之氣擊碎了梵暱兒家族上千年功術之枷鎖。
功術之術並不適合女人修煉,千年之前,梵暱兒家族把奕箭之術從功術之術裡面剝離出來,另成一派,但是,因為性別的約束,梵暱兒家族一直被侷限在奕箭之術之中,無法在功術之術有所寸進,無法擁有功術的強橫身體。
梵暱兒的好處自然是不用說,而周森,所得的好處更是難以言喻,因為,周森摸索出了一條全新的雙修之路。
周森的身體是一個結構複雜的爐鼎,這爐鼎的能量,全部來源於性情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