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屑之色。
面對這種極端的兩極分化,周森只能苦笑,如果早知道會造成這種情況,打死他也不會讓三個皮貨商人為他幕後操作。周森還沒有意識到,他斬殺宇文史的具體訊息已經被封鎖,在烏巢城所傳播的絕大部分訊息,都對他的聲譽不利。
周森很想停下一切,但是,他沒法離開軍營,甚至於,他都沒法見到呂小貓。
周森不知道,在他等待調令的過程之中,軍方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因為,監察使李公公要把周森安插到重要的職位,但是,金瓜天神則是以周森乃預備役身份堅決不從。
周森乃是海公公的人,自然是也是李公公的人,面對金瓜天神的刁難,李公公有的是辦法。
只要解決了周森的身份,周森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擔任重要職位,安插在金瓜天神身邊,牽制金瓜天神,削弱金瓜天神在烏巢城的影響力。
對於手眼通天的李公公來說,解決一個軍人身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周森回到烏巢城的二十多天,一紙加急公文從帝都傳來,允許烏巢城擴編百人。
如果是在往常,對於這種擴編的事情,金瓜天神是喜聞樂見,但是現在,金瓜天神卻是極為憤怒。很顯然,李公公已經撕破臉皮,不惜一切也要把周森安插在重要的職位。
事實上,金瓜天神對周森的勇武極為欣賞,他可是親眼看到周森斬殺宇文史,但是,欣賞歸欣賞,既然周森是李公公的人,他們就不可能成為朋友。
在烏巢城,金瓜天神權利雖然受到制衡,但是,他終究是一城之主,他臨時決定,抽調三大兵營出類拔萃的年輕高手集中訓練,理由是訓練出一批高階將領。
對於這個決定,李公公也無可奈何,不過,他也不急,只要集訓完成,他有的是辦法把周森調到重要的工作崗位。
一百個名額,九十九個是金瓜天神親自敲定,還剩下一個,那就是周森……
一天。
就在周森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廚房接到調令,幾個廚師周森都被調離本崗位。
幾個廚師對於這調令自然是歡天喜地,而周森則是一臉苦笑,因為,唯獨他的調令上面沒有新的崗位,只是有一處報道的地址。
天黑時分,周森到達了報道的地方。
在報道的地方,黑壓壓的聚集著上百人,這些似乎和他一樣在等待著什麼,讓周森惱火的是,這些人也和他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去執行什麼狗屁的秘密任務吧?”周森暗自揣測著各種各樣的可能。
在煎熬的等待之中,來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帶著他們上了一溜馬車,上了馬車之後,連夜趕路,消失在了茫茫的未知黑暗之中……
……
車廂裡面漆黑一片,一群軍人都是一臉肅然端坐不動,也不交談,周森也只好靜坐修煉。
周森把雄渾之境全部修煉了一遍,特別是對於“力”的修煉更是反反覆覆。目前,周森才初入“力”之境,還無法窺得其中奧妙,只是加強修煉。
周森不知道,就在他修煉的時候,卻是陷入了一場比賽之中。
真正的軍人就必須要遵守軍紀,而正確坐姿,則是訓練課程之一,當一群軍人坐上馬車之後,有意無意之間,互相就扛上了。
能夠參加這次集訓的,無不是軍中千里挑一的高手,他們在各自的兵營,都是精英,心高氣傲,自然誰也不服氣。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在這顛簸的馬車之上長期保持一個坐姿,那無疑是痛苦的,何況,軍人的坐姿為了凸顯軍紀和威嚴,其標準更為苛刻,只是兩個時辰,總共八人的馬車,已經有五個敗下陣來。
包括周森,還有三人依然維持著開始的姿態一動不動,宛若沒有生命的石雕。
周森正在忘我的修煉“力”,渾然不知另外兩人正咬著壓根罵他是變態。
三個時辰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終於動彈了一下,敗下陣來來。另外一個人又堅持了半個時辰,但終究還是不敵周森,也敗下陣來,長長嘆息了一聲。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注意著周森,以為周森會鬆弛下來,讓人吐血的是,周森壓根就不知道在比賽什麼的,他正在修煉中不能自拔,身體就像凝固的化石一般,自始至終都是紋絲不動。
慢慢的,慢慢的,一群士兵臉上都露出了驚愕之色。天亮時分,當馬車到達一處秘密軍營的時候,一群軍人的驚愕之色已經變成了敬畏之色。
周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