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賢王說讓她住下,梵暱兒突然想到和周森之約,臉上頓時一紅,心臟一陣急劇的跳動,連忙起身告辭。
“各位卿家?”左賢王看了一眼眾人。
“王爺,如果那周森真是梵暱兒所說的那般厲害,倒也算個人才,可以招攬。”
“那人不知道到底是否有梵暱兒所說的有功術之印?”左賢王撫了撫摸短鬚,臉上露出思忖之色。
“萬爺,此事一試便知,明天風太師和呼延勝勇士會帶貴客拜訪王爺,不如,就找個機會讓他們切磋一下,證實那人是否真有功術之印,順便,也可以讓那些客人知道我們匈奴之威武。”
“如此甚好,只要證實那人真是有功術之印,本王自然會招攬重用。”左賢王眉頭一展。
……
左賢王和一群智囊團商量不提。
話說浩哥。
浩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群烏合之眾聚攏。
在那些牧民窮追不捨之下,一群廚師工匠死的死,散的散,最後,被聚攏的人也才十七人。聚攏了一群殘兵敗將之後,浩哥連夜趕路,途中又遇上綿延不絕的暴雨襲擊,又有兩個工匠因為傷勢發作而死亡。
當一行人拖拖拉拉到達左賢王的牧場邊界之際,總人數只有十五人。
有了上一次血的教訓,一群工匠再也不敢分散。此時,眾人已經明白,這大草原就是一頭吞噬生命的猛獸,唯有齊心協力,才有活著回去的可能。
“那裡就是左賢王的營地。”浩哥手指前方。
在浩哥手指的方向,約十里之外,有一個橢圓形的湖泊,在湖泊的一側,無數的帳篷星羅棋佈。
“浩哥,那些帳篷成百上千,而且有衛兵把守,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金小胖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是的,根據線報,這營地長期駐紮計程車兵就超過了二千,而且,其中有大量的高手,理論上,我們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左賢王的營地。”
“那我們怎麼辦?”
一群人面面相覷。
“大家放心,我有辦法讓大家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營地,而且,我們在營地裡面,還有內應。大家跟我來!”
浩哥一臉信心,大步走下山坡,朝湖邊走去。
“浩哥,我們的馬怎麼辦?”
“棄馬!”
浩哥頭也不回。
棄馬!
眾人意識到不妙,本是跟上的身子又停了下來。
“我們騎馬根本不可能靠近營地,哪怕我們強行靠近營地,估計還沒有找到左賢王的金帳就被絞殺,所以,我們務必要悄無聲息地靠近營地。”
“那我們到時候怎麼逃走?”金小胖嘀嘀咕咕道。
“我們有內應,他會為我們準備匈奴馬,只要我們在約定的位置出現,就會有馬。”
“哦……”
人們互相看了一眼,提心吊膽的跟隨著浩哥身後,一路小心翼翼的銷燬形跡,避免被追蹤。
下了山坡之後,又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湖邊,到了湖邊之後,找了一處水草茂盛的地方隱藏形跡,然後,浩哥開始高手眾人潛水之法。
潛水很簡單,就是在水中潛行,把一根偽裝的特製吸管含在嘴裡呼吸。
浩哥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在水中潛行靠近左賢王的營地,因為,根據線報,左賢王的營帳離湖邊不遠。
當然,說起來簡單,其實還是需要訓練,因為,從這裡到左賢王的營地至少有二十里,也就是說,他們要在水中潛行二十里的路不能浮出水面。
除了訓練一群菜鳥潛水,浩哥還要透過一些特殊的通訊手段告訴內應,所以,刺殺行動就決定在了第二天晚上。
當一群工匠看到浩哥從水裡面撈起大量器材之後,頓時放心了不少。
很顯然,浩哥早就為這次行動做好了準備。
就在浩哥為第二天晚上的刺殺行動做準備的時候,周森一個人正在帳篷裡面索然無味。
梵暱兒出去之後一直沒有到周森的房間,顯然,她怕引起閒言碎語。
周森又不能出去隨便走動,閒得慌,只好淬鍊龍甲,可惜,任憑他如何淬鍊,那龍甲依然沒有絲毫變化。其實,此時的龍甲,已經看不見了,除了肌膚上隱隱約約可見龍鱗的灰色圖案,基本上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不過,那星星點點的金芒依然璀璨奪目。
修煉了一個下午,周森整整吸收了兩顆妖獸極品能量石,龍甲依然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