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活動場所暗暗走了一遍,同樣毫無異象。
難道是我多心了?
從一處偏殿經過時,聽到了裡面一陣又一陣的暴笑。
這聲音,我也習慣了。每次下山若有俘虜帶回,特別是對手的女人帶回時,常會給柳沁交予自己的部下處置或享用。
我雖是看不慣,但既與我無關,我也從來懶得理會。
此次柳沁親自下山,必定大獲全勝,只怕又有女人帶回,讓那群無聊的手下們逗樂了。
我搖了搖頭,正要離去,忽聽廳中傳出一聲女子慘叫,接著又是鬨堂大笑。
而我的心在聽到那聲音揚起時,忽然收縮了一下。
似乎最近曾聽過,又似乎喚起了一種遙遠的回憶。
46 她是我的女人
總之,那個聲音,讓我心悸,心悸到害怕。我雖然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卻已毫不猶豫地踏向那處偏殿,小心推開緊閉的門。
十名香主以上的雪柳宮部屬,正在搖著骰子,其中那位叫冷刀的護法,正大叫囔著:“快快快,只剩最後一件裹肚了!誰點最大就由誰去撕!”
副宮主雷天涯並不參賭,只是高踞首座笑道:“也別太急躁了!宮主說了讓大家一齊享用!葉慕天的女兒,一定比普通女人有味道多了!”
我只覺一道冷氣嗖地從背脊直掛下來,忙低了頭,才見到爬在冰冷磚地上顫抖著的半裸身軀,長髮離披,已將面容盡情掩去,只有一雙手,慌亂地摸索著被扯碎的抹胸,往胸口掩。
她的身體潔白如玉,只是傷痕累累,無處不是鞭打和刺傷的血漬,除了裹肚,衣衫已全被戲耍的人們扯作了碎片,如死蝶般飄在青磚地面上。
我的心怦怦亂跳,慢慢走了過去。
眾人也發現了我,頓時止了吵鬧,全立起來道:“夜公子好。”
雷天涯也站起來,笑道:“夜公子來了?”
眉尖卻已擰了起來,分明有幾分焦灼不安。
我不理他們,只望向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聽到我的腳步聲,屈辱地抬起頭,看到我,已然怔住。
而我,也已認出,這個面色蒼白羞痛不堪的女子,正是那日我遇到的葉纖痕!
難道,柳沁把我支走,就是為了下山捉她?
我一陣陣頭皮發炸,卻安靜地走到葉纖痕面前,解下自己的外袍,覆到她身上,輕聲道:“沒事了,別怕。”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居然能那麼溫柔憐惜地向一個人說話。
葉纖痕的眼中,又汪出了大團的淚水,傾肆在原來就淚痕斑斑的臉龐上。
“夜,救我。”她沙啞著嗓子抽泣,帶了幾分企望向我求救。她倒還記得我和她只提過一遍的名字。
“嗯。”我應了,裹了她冰冷的身體,小心抱起。
雷天涯已變了臉色,走過來道:“夜公子,你想做什麼?”
我冷冷問道:“你們又想做什麼?”
雷天涯道:“宮主說了,這個女人,賞給我們大家了。如果夜公子喜歡,可以先行為她開苞,玩痛快了,再交給眾兄弟。”
懷中的少女透過裹著她的黑袍緊緊揪住了我的衣襟,驚懼哀懇地向我淚眼汪汪。
心頭忽然就軟得跟麵條一樣,因此衝口而出的話如石頭一樣冷硬:“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碰。”
雷天涯見我抬腳要走,急道:“這女子是宮主特別交待下來的人,夜公子若是帶走,讓我怎麼對宮主交待?”
“不用你交待,我來交待。”我生冷說著,一腳踹開還攔在我面前的某個香主,陰著臉抱了葉纖痕便走。
47 我將護你周全
雨兒忽見我抱了個女子回來,大是驚訝。
“快去打熱水來!”我吩咐著,將葉纖痕放到我床上,正打算檢查她的傷勢,已見我那披在她身上的袍子散了開來,頓時春光頓洩。她低低驚呼一聲,胡亂地拽著我的衣袍掩著軀體。
我忙將錦被抖開,覆住她的身體,輕輕道:“別怕!”
“你……你是雪柳宮的夜……夜公子?”葉纖痕忐忑地望著我,又帶了幾分希冀。
大約她也聽說過夜公子,知道夜公子在雪柳宮地位不低了。
“我是。”我將她額前的散發拂去,柔聲道:“我儘量……護你周全。”
“救我,救救我!”她不顧害羞,攥住我的袖子,泣道:“那些人是畜生,畜生!他們還要把我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