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征服慾望,花老五正好是個粗俗不堪的殺豬的。
“老五口味重啊。”潘三爺說,最近幾天還是沒有進展,他有些煩躁了,加上多喝了兩杯燒酒,一個陰謀冒了出來。
“老五,過一會你去踹她們家門,做女兒的一定會從窗戶爬出來喊人救命,哼哼,肯定沒人去救,她沒辦法只能到我府上來求我出馬,到時候...母女倆咱們一人一個,哈哈。”兩個人對視一眼,淫褻的笑了。
又喝了幾杯,也不付錢,說一句:“記我帳上。”兩人歪歪斜斜出了酒樓各自去了,花老五帶著幾個潑皮來踹曾家的門。潘三爺回家等著小美人自投羅網。
花老五踹門的聲響很大,力度卻不足,嘴上的髒話一串接一串,直到瞧見曾橙偷偷爬出窗子向潘三爺家方向跑去的時候加重了腳勁。
洪澤縣裡無依無靠,現在碰上了流氓欺負到家門口,曾家母女憑著本能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潘三爺,此人一直表現得很正人君子,而且身為縣衙班頭,這種事情正對口,所以曾橙爬出窗子去求他幫忙,破家值萬貫,讓那個醉漢闖進來亂砸一通就麻煩了。
距離大約四五十米,一會就跑了,敲了敲門,一個僕人開門見是曾橙,說道:“是曾姑娘啊,找老爺的吧?老爺在書房,你去吧。”
看著曾橙匆忙跑進去的窈窕背影,僕人吞了一口口想:不知道老爺玩完會不會賞給我也嚐個鮮。
潘三爺在書房捏著一本《玉蒲團》學習,正等的心急呢,聽到女孩跑進來的聲音,趕忙大聲地念出聲來:“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一幅讀書人的模樣。
曾橙看見書房的門大開著,潘三爺在裡面讀書,匆忙施禮說道:“潘三爺,有個醉漢在我家門口搗亂,還請三爺出手相助。”
聽到女孩動聽的聲音,潘三爺的骨頭都酥了,故作威嚴的說道:“是小橙啊,進來說話,是什麼樣的人?”
曾橙遲疑了一下,還是邁進了書房,說:“好像是肉鋪的花老闆,平時露著胸毛,凶神惡煞的那個。”
“哦,是這個混蛋啊,放心,小事一樁。”潘三爺寬慰道。然後衝著外面大喊“二虎!”
一個健壯的青年人跑進來攻守“三爺,什麼事?”
“帶兩個弟兄,到曾家去把花老五鎖了,丟到大牢裡醒醒酒!”
“是!”二虎領命去了,臨走前還殷勤的幫忙把書房的門關上了。
書房裡的氣氛變得有點尷尬,潘三爺看著一身粗布衣裙的清純女孩,喉嚨裡恨不得伸出一隻手把她抓住吞下去,“古都”一聲,三爺嚥下一口口水,說道:“小橙,你娘那邊不用擔心,二虎辦事最麻利,你來一次不容易,你看看我這裡書這麼多,我教你認字好不好?”
潘三爺斗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教人識字純粹是幌子。
“謝謝潘三爺,我認識字,我還是回去吧,我不放心我娘。”曾橙已經感覺到氣氛的微妙,想離開了。
“你認字啊,那最好了,喜歡看什麼型別的書?我這裡都有,要不要借兩本回家看看?”潘三爺玩起風雅真是令天下士子慚愧,借書還書的小把戲本來是張恨水小說裡的橋段,現在被他老人家提前幾百年使用了。
“我真的該走了。”曾橙看到潘三爺眼睛裡的慾火了,嚇得她轉身去開房門,沒想到已經被乖巧的二虎反鎖住了。
“小橙,三爺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了,只要有了你,爺的生命中便容不下任何女人了,你就從了爺吧。”潘三爺深情說著對以前十八房小妾都說過的經典臺詞。
曾橙差點吐了,這麼噁心的話從一個齷齪的中年男人嘴裡說出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三爺的美意我心領了,我要回家,家裡還有……”話沒說完就被潘三爺拽住了衣裙。“小橙,爺實在太喜歡你了,爺憋不住了,現在就要了你!”
先上車後買票也是潘三爺的慣用戰術之一,酒精湧上頭,看著眼前水靈靈的小美人變成了兩個,他晃晃腦袋,一個餓虎撲食,沒撲到人,但是拽掉了半幅裙子,露出女孩修長筆直的大腿,白花花的直閃眼。三爺覺得渾身的血從頭上湧到了下身,某一個部位變得鐵一般堅硬,“光這一雙腿就夠玩一夜的!”他讚歎道,嘖嘖連聲。
看到色狼露出了真面目,曾橙嚇得到處躲避,拿起書房裡的東西砸向潘三爺,嘴裡還哭喊著:“你別過來,別過來。”這樣的聲音更加激起潘三爺的獸慾,他再次撲過來揪下了曾橙的一隻袖子,露出潔白的手臂和圓潤的肩膀。
漸漸的潘三爺玩夠了這種老鷹抓小雞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