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將滿清沒有掠走的銀錢搜刮的一乾二淨,山西著名的商號票號也收歸鎮武侯名下,招牌和人員還沿用原來的,但是侯爺重新注資,完全控股,自此劉子光手裡也有了一家大規模的票號——大德興。
打西夏不同於打滿清,西域距離中原萬里之遙,沿途多荒無人煙,沒有道路,缺乏水源,難以保證部隊的補給,尤其對於紅衫軍這樣的現代化軍隊,更是嚴重掣肘威力的發揮,所以劉子光現在將精力全部投入到基礎建設中來,傾其財力物力興建從中原至長安的鐵道,只要火輪車開進來,大型裝備的運輸就不成問題了,劉子光將自己掌握的幾個省的資源和上千萬計的銀兩統籌運營起來,再加上自己的鐵腕控制,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
鋪設鐵路的時候,往往會遇到百姓的田產或者祖墳,如果繞道的話成本將會大大上升,而且先例一開就沒法控制了,所以劉子光指示遇到此類情況一律給予豐厚補償,徵用田地的在別處給予兩倍面積同等土質的田地賠償,徵用墳地的幫著遷墳不說,還免費給修成全漢白玉砌成的陵園,另外再給成千兩銀子的慰問金。按理說這樣的條件也算是寬厚了,可是就有那不開眼不上路的,撒潑玩命就是要阻撓鐵路的施工,有人是想要更多的補償,有些人是確實孝敬祖先,不肯妄動祖墳,對於前一種情況劉子光的指示是對敢於敲詐勒索的人送官嚴辦,一分錢補償沒有不說,還要吃上幾年牢飯。後一種情況就比較難辦了,畢竟社會風氣如此,動了人家的祖墳等於奇恥大辱,首先鐵路方就不佔理了,鐵路從徐州府剛修到河南商丘境內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按照規劃,鐵路需要徵用當地一大戶人家的祖墳,這家人有錢有勢,自然不在乎賠償,抵死不願意徵地,可是鐵路因此改道的話就要開山鑿隧道,費用直上天文數字不說,工期還要大大延誤,負責施工的小頭目被逼急了,帶著工人打傷了大戶人家護墳的家丁,這下子可戳了大禍了,這家人立刻通知了在京城當大官的親戚,這位高官親戚不是旁人,正是當朝禮部尚書侯恂侯老大人,侯恂一聽劉子光要挖他們家祖墳,登時氣得火冒三丈,這不是明擺著要破壞老侯家風水麼!好端端一個兒子被劉子光弄成了太監不說,現在居然又欺負到列祖列宗頭上來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侯恂當即聯絡了都察院的一幫人,重重參了劉子光一本,這事就連皇帝也覺得為難,不遷墳吧影響西征大計,遷墳吧,又實在說不過去,權衡再三朱由校決定還是給侯恂這個面子,一道諭旨發給劉子光,責成他不得破壞侯家的風水。
事情鬧到告御狀的份上,若是一般人也就讓了,可是劉子光卻不如此,正因為對方是老對頭侯家,所以他一定不會吃這個癟,於是一道陸上高架橋從侯家祖墳上橫跨而過,硬是一個樁子都沒打在侯家地皮上,這是最新式的高架斜拉鋼索橋,全世界首創,也是被侯家人逼出來的舉措,這下可好了,火輪車天天從頭頂上過,鬧得侯家的祖先不能安靜長眠,效果還不如遷墳呢,侯家人大怒,再次進京告御狀,可是這回皇上可不再支援他們了,人家一個墩子都沒設在你們老林子裡,還鬧著什麼趣?侯家人吃了個啞巴虧,只得悻悻而去,但是侯恂自此便更加仇恨劉子光了。當然這都是以後慢慢發生的故事,畢竟修建鐵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修鐵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打西夏也是一樣,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朱由校很明白這一點,最近一段時間他正跟著黃宗羲學習漢武帝北擊匈奴的歷史故事呢,黃宗羲講得精彩,朱由校聽得專注,聽得心潮澎湃之時,這位年輕的皇帝不自覺地拿自己和劉徹做了比較,覺得自己和這位漢人歷史上最偉大的皇帝著實有著眾多相似之處,幼時都受到太后的壓制,長大後勵精圖治,內滅叛亂,外拓疆土,堪稱一代英主,而此時正在陝西籌備西征大計的袁崇煥和劉子光,也被朱由校順理成章的想象成了自己的衛青和霍去病,一個老成持重,一個銳意進取,有這一對將帥在,再加上大明朝的傾國之力,何愁西夏不平,邊患不滅,等西夏人被逐到極西之地後,大明朝就四海昇平,萬國來朝了,恐怕就連洪武年間也沒有這樣磅礴的氣象吧。
“屆時朕一定要登泰山封禪,向天下昭告天啟朝的豐功偉績!”朱由校信誓旦旦發下了宏願,同時他對又對魏忠賢交代道:“欽密司的行動先緩一緩吧,朕開疆拓土需要人啊。”魏忠賢低眉順眼應了聲是,旁邊的黃宗羲只是微笑卻不說話。
西軍的騎兵沿著河西走廊一路西進,很快佔領了隴西天水等城市,西夏軍忙於內亂,暫時無暇東顧,但只配備了火銃弓箭的明軍騎兵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