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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所以失憶以後,父親就把我送回國,憑著我的毅力和對於心理學的學習天分,我就成了這個城市裡的東方大學犯罪心理學的學生。

也許,我應該感謝2年前的那場失憶,否則,我就不會回國,也就無法來到這個城市,最重要的是,也就無法遇到我最愛的邈。

今天是父親的生日,買好了給父親的生日禮物,我就去了父親工作的仁理醫院,本市最富盛名的醫院。

父親的助理告訴我,父親開會去了,我只好先在他的辦公室等他一會兒了。坐在沙發上,我還在想著我看到的那些信,那兩張剪報和那個信封,我的思緒亂得很。因為有些疲倦,我打了個盹。迷迷糊糊之間,我夢到一個女孩子被很多護士推入急救室的場面,後來,還好像有幾個女孩子受了重傷也被推進了急救室的場面。畫面很模糊,也很忙亂……

“小葉,你怎麼睡著了?”

在朦朧中,我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睜開眼,我看見了父親。

“啊,我是特意來看您的。今天是您的生日。這是給您的禮物。”說著我就把一個包裝很精美的禮物的遞給了父親。

“謝謝!以後,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不要來醫院看我了。送禮物這種事在家送就可以了。”父親還是他一貫的冷漠態度。

我的心一沉,有些沮喪,也許我本就不應該幻想父親會很欣然地接受禮物,然後,我們還可以快樂地一起去慶祝一番。

“既然忙,我就不多打擾了。我走了,再見。”

走出醫院,我覺得,我實在是無法忍受父親冷漠的態度。

在路上,我想著,自從上午發現了那些信,剪報和信封,我的心就很不安。夏之煥接到信之後才走的,信應該是被她帶走了才對啊!可是,為什麼會在邈家的地下室裡出現呢?難道,夏之煥的死真的和邈有關?

我決定,自己去尋找答案!

第二天一早,我拿著邈寫給小蟲子的信的地址:青苔路237號,也許這是我唯一的線索了。

早晨8點,我來到青苔路。其實,青苔路幾乎可以算是本市的貧民窟了。幾棟破舊的舊式矮樓,難道小蟲子就住在這裡?

我找到237號。

237號是一棟破樓裡的一戶普通住宅。我敲了好久的門,也無人應對。

“哎呀,不要敲了!這麼一大早的。”237號隔壁走出來一個老婆婆。

“婆婆,怎麼這家沒有人嗎?”我問到。

“這家根本就沒有人住!我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了,我還從來沒看見過這家的人呢。”

說完老婆婆不耐煩地進屋去了。

我震驚在那裡,難道,和邈通了8年信的女孩子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邈是在和一個鬼魂在通訊嗎?事情真是邪門。

一連幾天過去了。看來表哥他們的調查也沒有什麼進展。他們也把邈叫去問話幾次,但是也沒有太大的收穫。案子似乎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

今天下課後,我感到很累,一個人坐公車回家,心情疲憊。公車上剛好有每天傍晚才會播的電臺點歌節目。

“小宇,你的女朋友為你點一首許茹芸的《寄信人》,希望你每一天都快樂開心。”主持人的聲音總是那麼甜美。

“習慣每天早上看見你寫給我的信在信箱一邊吃早餐一邊看三年來從未間斷習慣每天晚上在書房一個人靜靜的回想一字一句地寫給你生活點滴片段收信人是我靠著你的感受活很像紙放進火給愛多燃燒一些時候寄信人也是我想像你可能關心我彷佛船飄向海就算不停搖擺都覺得是愛……”

許茹芸的歌聲真是細膩委婉。讓我得到很好的鬆弛。尤其是高潮部分,更是纏綿悱惻:“收信人是我,靠著你的感受活,寄信人也是我,想象你可能關心我……”忽然間,我一下子從擁懶狀態中清醒過來,我反覆唸叨著:收信人是我,寄信人也是我;收信人是我,寄信人也是我!對啊!會不會有人也像歌中唱到的那樣,在一直自己給自己寫信呢?如果真的是這樣,收信人和寄信人就是同一個人,當然就只可能找到收信人,而無法找到寄信人了。

我為了自己的這個忽然之間的念頭而顫慄。因為它意味著“小蟲子”就是邈自己!不!我不願意相信這個念頭!但願這只是毫無根據的荒唐推測。邈為什麼要自己給自己寫信呢?而且還寫了差不多8年的時間。如果自己給自己寫信的可能性是存在了,那麼必然性是什麼呢?

但是如果不是邈自己給自己寫信的話,那麼又為什麼“小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