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付給你我就放心了,雖然我會對你桃花纏身這個問題很頭痛。”
他走過來的時候,士兵和黑影人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直到走到我和綠薔薇身邊,他打個了個響指,那些黑影人都沉到地上消失,憑空而來又憑空不見。
我聽不懂木夙在說什麼,但起碼明白了這個瘋子是在耍我。明明是他教我這個計劃卻偏偏在關鍵的時候來搞破壞,害得現在我四面楚歌。如果打得過的話,我真想將他按在地上打一頓。
木夙一眼就看透了我的想法,討打似地怪笑道:“別生氣別生氣,我絕對沒有愚弄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幫你一把。事實上即使沒有發生這個插曲,這場婚禮也無法繼續下去,還不如趁此加上一點好玩的事情。”
我困惑地問:“為什麼無法繼續下去?”
這麼多雙眼睛望著我們,但我們還是自然而然地談話,湘南王已經氣得不行。但他卻沒有下令讓士兵們將我和木夙拿下我們,而是忍著怒火瞪著我們,就好像他沒有辦法拿我們怎樣。
夜神教的教主,陰相性神劍夜幕的劍主,還能將喵喵惹火沒有被殺掉的人。相信他的實力至少有元嬰期以上,在凡間絕對能稱得上橫行無忌,保我安全離開這被禁軍重重包圍的地方應該不是難事,我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低聲下氣抱他大腿比較好。
木夙望向龍椅上的湘南王,又將視線轉而望向龍椅旁邊臺階之下的禹極。
“這個時候不出來解釋一下嗎?二皇子殿下。”
說來也奇怪,禹極一直平靜地從在側位的椅子上,冷眼觀望著朝陽殿內所發生的一切。哪怕是我要被禁軍圍殺也好,他也沒有一點反應。一開始時我覺得禹極就是這種性格,但是現在再想想,他實在是冷靜得可怕。
禹極平淡地望著木夙,沉默了片刻,他拿起了靠在旁邊小桌的柺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殿內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只聽見禹極駐著柺杖,噠、噠、噠,慢慢地走到木夙面前,微微地向他點了下頭以示敬意,又轉過身面向湘南王,恭敬地拱手作禮。
“父王,兒臣懇求你帶諸位朝臣出城,向蒼桐投降,將湘南全境拱手相讓。”
禹極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引得眾議紛言,湘南王更是找他來洩怒似地拍椅大罵:“荒謬!禹極,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瘋話?!”
禹極淡然緩緩說道:“兒臣前些日子,在曲坊見了一位君臨山莊的人,請他帶我去湘江對面的蒼桐軍營一看。見那裡的船隻和軍械早已經準備好,兵將加起來哪止三十萬,隨時都可以渡江進攻南都。”
眾人聽禹極所說之言,都吃驚不已。
我一聽就想起來,禹極說在曲坊裡見了君臨山莊的人,那除了樸弄影還能有誰?綠薔薇初到南都時,我們幾人在曲坊遇到樸弄影。難道因為那一次契機,禹極在那之後主動又到曲坊找上樸弄影了?
湘南王驚異問道:“你去了蒼桐的軍營?”
禹極微微點頭。
湘南王激動得站了起來,指著禹極怒罵:“逆子!原來你也是逆子!你勾結君臨山莊去蒼桐的軍營有什麼目的?!”
禹極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平淡地說道:“敵軍三十萬,船隻已準備妥當,而我南都只有十萬將士,百姓既無防備之心,朝野又鬆懈輕敵。只要蒼桐的大軍強行渡江,我南都必定城破淪陷。我到蒼桐軍營與敵軍元帥交談過,正如我所想,待南都城破之時,蒼桐既無馬上繼續南侵的力量,為防止有殘存的力量自發抵抗,必定會對南都屠城以震攝湘南全境。”
聽禹極所說的話,殿內兵將官臣都畏怯地小聲議論,湘南王神情有些慌亂,怒喝:“一派胡言!我南都十萬將士與百姓齊心協力,必定能夠抵擋蒼桐渡江。再會合綠苗援軍,蒼桐的軍隊絕對過不了江!何況蒼桐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造出足以渡江的船隻?不可能!”
禹極沒有回應,只是陳述事實那般繼續說道:“成事在人,只要蒼桐軍隊血汗加鞭,這半年造好並非做不到,此乃我親眼所見絕無虛言。更何況現今南都之內百姓與軍士都無防備之心,待蒼桐進犯時根本無可能齊心禦敵”
湘南王嘲諷地冷哼一聲:“若他們真的準備好船隻,為何不早進攻?!”
禹極又說:“蒼桐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只是等待時機,而這個時機便是今天。”
“什麼?”
“現在南都全城都在慶祝婚禮,此即是好時機。故我這些日子裡,已經暗地勸服了駐軍將領和守城軍將,與他們商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