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姬湊過來,她的臉離他的面頰很近。他在挑逗我,布魯斯特心想。“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像貝克這樣的侵吞公款的傢伙,又會與基督徒們攪在一塊呢?而且是像本·格林這樣的基督徒?”瑪姬聳聳肩。“我說不出所以然來。”
“別管什麼通常程式吧,”布魯斯特說,“馬上把這情況直接通知斯奈特上尉。”
時間大約在晚上9點。
隨著時間過去,夜越來越深,貝克也對這叫好望的小村子的情況有了一點了解。“漢克廣場”是村裡的潦倒酒客們聚會的地方,多半是老人。而那家“漢克第二”則是一個舞廳,年輕人們樂於光顧的地方,到那兒去的豪飲酒客也要多一點。不過今天晚上去“漢克第二”的人也不會多。
“那裡吵得震天價響,”一個剛進門的本地老酒客說,“我想沒有人能在那裡都呆上幾分鐘的。”貝克本來希望喝了酒以後,自己便能夠靜下心來好好考慮一下如何選擇,但他現在卻覺得心裡煩亂得不得了。他的注意力老是飄開去,他要自己想想現在應該幹什麼,而它卻老是回到已經經歷過的事上頭去。他的良心可能覺得不踏實吧。他已經發覺自己在自憐自悼,而這正是良心的後門。幹嗎呢?他在盡力地同自己的感情作鬥爭,就像一個人在抵抗破門而入的部隊。為什麼他要為自己難受呢?他跟教堂裡的那些人不一樣。對他說來,受苦是件醜惡的事,是件應該不惜一切代價去躲避的事。他決不要懷著贖罪的熱情去擁抱的那些東西,他並不需要殉道的荊冠。讓聖徒和殉道者去受苦吧。我不是他們。
他想到了那個男孩。毫無疑問,教堂裡的那幫殉道者們會認為,那孩子的死應該是他的錯誤造成的——如果他把食品拿回來分給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