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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的尊重。

“哦,呵呵!過來查點資料,你也辛苦了!”苗天行笑著回道。

“什麼資料啊,要主席您親自過來跑一趟?”

“我想查查學校的一些記錄,圖書內間的鑰匙在你這麼?”

“在,我這就給您!”說完了栩靈開啟櫃子,取出鑰匙交給苗天行。

苗天行接過道了一聲謝,就往內間走去。也幸好現在是學生當班,上次苗天行來,那個老古董管理員又要學生證,又是要苗天行寫保證書的,糾纏了半天才放行。不過圖書內間是放重要檔案和年記的,向來也確實不對學生開放。

苗天行開啟門,就聞到了老大的灰塵味,猛吸了幾口氣,才走進去。直奔年記欄,找了一下,種類還真是多。有各年學生《文娛活動年記》、《外校生交流年記》、《各屆優秀成果年記》……。翻一會兒已經飛起了一大堆灰塵,苗天行只好忍著。

忽然一本《校建年記》露了出來,苗天行心中一喜,正想取出,手伸到半空中卻停住了。那本書雖然顯得破舊,上面灰塵卻不多,和周圍佈滿灰塵的書顯得格格不如。糟!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苗天行取出來趕緊翻開,第一頁就是:

本校建立於1881年,由國家教委審批透過,初始建有教學樓四棟,設施有……

苗天行仔細看了一遍,後面部分寫得得很詳細,可前面連建校第一任校長的名字都沒有提及,更別提有關第四教學樓的任何訊息了。上面明確地寫著“教學樓四棟”,意思明白得很,把第四教學樓徹底抹去!苗天行又看了幾遍,把書放下,陷入了沉思,這學校還真是鐵了心要將這事隱瞞下去,竟連第一任校長的名字都不寫。就算是為了防止謠言,這也太過分了點,這不是等於把那位教授的功勞給完全抹殺了嗎……!

望著那本年記,苗天行突然靈機一動,竟然已經有人捷足先登,那自己跟著他的腳步走又何妨!苗天行向周圍的書架掃去,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另一本沒沾多少灰塵的,是一本《學校雜談》。沒有署名,看筆跡和內容像是當年的一個學生寫的,想來是寫完到半途被老師發現,給沒收上來了,直接也一起丟在了這。

苗天行翻了一會兒,一個題目印入眼簾“第四教學樓的詛咒”!

正文如下:

這個學校真的隱瞞了太多太多,年記上竟連建校校長的名字都不寫,第四教學樓竟變成了“初始建有教學樓四棟”!

在這,我將我所見所聞真實記錄下來,只為了“公正”這兩個字,為了那位不知名的教授,也為了給予後來人參考。有一次和師兄喝酒,他曾經吐露第四教學樓是存在過的,不過他也是聽上任師兄說的。那位上任師兄說他親眼看到了第四教學樓的建成和消失,那位教授還曾經指導過他的功課,人很祥和。但可惜的是,大學生的弊病就是校花校草的名字,哪怕睡著了都能倒背如流。可天天給自己講課的老師姓什麼,曉得的都沒有幾個,更別提難見一面的校長了,所以我多方探詢,始終無法得知那位教授的名字,可惜可嘆。

作為一名醫學院學生,我是絕對的無神論者,對於詛咒和那些可怕的傳說向來不屑一顧。可是多方探詢之下,卻讓我知道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確實有詛咒!就在第四教學樓消失的當天,警察在校長辦公室的白牆上發現了一行大紅字,經過檢驗,那是用血寫成的!那行字的原文是……

就在看到這的時候,下面的被撕走了,再翻,也再沒有和第四教學樓有關係的內容。苗天行眉頭一皺,從書上灰塵的稀薄程度來看,應該是最近才被翻閱過。撕走下面內容的極有可能是捷足先登的人!也有可能是當時沒收這本書的老師撕的,不過可能性不大。因為學校也有自己的法規,若是要責罰處理一個學生,要有憑證,老師要留著書作為憑證,這也是這本書能倖存到今天的原因。

是誰?難道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也對第四教學樓有興趣……

苗天行看看時間,已經快兩點,管理員快來上班了。得趕快走,自己被那老古董責罵幾句是小事,要是拖累了栩靈被批評就不好了。想到這,苗天行又再匆匆掃了幾眼書架,確認沒有別的書也不帶灰塵,才轉身離開。

鎖好內間的門,出來把鑰匙交給栩靈,“謝謝你啊!”

“主席說笑了,這有什麼好謝的。”栩靈也笑道。

“對了,除了我,有沒有別的學生或老師進過內間啊?”苗天行探問道。

“嗯……我想起來了!我們社長前幾天也進去過,待了半天又出來問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