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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樓的那個陣法應該也是他——今天下午的婚宴上我沒有看錯,那是你弟弟?”鍾易問。
林飛又點點頭:“他也給我做了一點催眠……普通人在精神正常的情況下很難被附身,他做了一點佈置,讓我的精神很虛弱,這樣我弟弟就能和我共存在一個身體裡,親自出席喜宴。”
鍾易皺起眉頭。
這種做法相當危險——用活人的身體作為載體承載死人的靈魂,還要保證身體的原主人命火不滅,兩個靈魂互相牽制共存,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出大錯。
怪不得即使是短短几個小時,林飛現在看起來也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般臉色難看。
“這是禁術。”鍾易沉聲說:“他在哪?“
林飛臉上的疲憊神色更加嚴重了:“他不在這裡。今晚的計劃失敗了,小宇可能……你們要怎麼樣,隨你們。”
鍾易想了想,突然鬆開了林飛。
林飛:“?”
王小明:“?!”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鍾易長腿一伸,勾過一張椅子,在林飛對面坐下。
林飛不解。
“你的弟弟,”鍾易朝隔壁一比:“現在在我手上。”
“你們也在我手上。”他囂張地補了一句。
林飛冷冷地看著他。
“我可以放了你們,當然,指的是我和他。”鍾易指王小明:“你和何雯娜的後續我們不干涉。”
“我還可以幫你們讓林宇安息,用更好的方式。”鍾易說:“你們綁架無知少女做封建迷信活動這件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林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鍾易一會兒。
“條件呢?”
“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鍾易說:“那個會祝由術的人。”
林飛沉默了一下。
“你別緊張啊。”鍾易痞兮兮地揚起嘴角:“說不定我們還是老熟人呢,你也看到907了,我們是同行。我只要一個名字,別的就和你們無關了。”
這一次林飛很快就回答了:“我只說名字。其他的事情我不會回答。”
鍾易點頭:“成交。”
林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寫了一個名字,撕下來遞給鍾易。
他倒是乾脆。王小明心想。
鍾易瞥了王小明一眼,越發覺得王小明實在孺子不可教,總是恨不得把心理活動貼在臉上。
鍾易收起紙條:“行。你們可以走了。”
林飛:“……我弟弟呢?”
“不是在隔壁嗎?”鍾易奇怪地看他:“你們都看見他走進去了。”
“你說過放了他!”林飛站起身來。
“我也沒怎麼他啊。”鍾易攤手:“你那個夥計說得對,林宇之所以作祟,是因為死不瞑目。之所以死不瞑目,是因為對女人求而不得,反遭侮辱。讓他結個婚差不多就能平靜了。”
“那你——”
“你剛才不是看見了嗎?”鍾易說:“你的弟弟現在估計在洞房呢,你現在要不要過去確定確定?”
林飛:“……”
王小明眨巴眼睛:“洞房?”
鍾易點頭。
“剛才房裡那女人……”王小明想起來了:“你從哪裡拐來的?你別學他們啊。”
鍾易怒道:“我是那種人嗎?他們這麼做要損陰德的。你等著看吧,做了這種事,要麼老的以後多病,要麼就是小的多災!”
林飛的媽媽一直在沉默,聽到鍾易這句話,臉色變了幾變。
“那房裡那女人是誰?”王小明追問。
何莉娜怯怯看口:“那個……不是人。”
王小明:“?”
“剛才……你們進房間的時候,鍾先生帶我進907,我們一起佈置的。”何莉娜小聲地說:“那個不是人。”
鍾易得意洋洋地看王小明。
“可是那人明明在動!”王小明說:“那又是什麼玩意兒?你又玩木頭了嗎?你去哪弄這麼多木材?”
鍾易說:“你有沒有聽過老鼠精的故事?”
王小明=口=:“啊?”
鍾易說:“在西漢的時候,皮影戲被叫做人頭戲。匠人用紙帛獸皮雕刻做成傀儡,在燈影下彈唱演戲,色彩繽紛栩栩如生。明末有個皮影匠人專做皮影傀儡,但手藝不精,無論做多少傀儡都賣不出去。有一天半夜他在夢中被聲音驚醒,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