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這些戴著頭罩手持利器的人要幹什麼?
正當他們目瞪口呆的時候,這夥暴徒衝了過來,對著他們就開打。
縣紀委的這五六個工作人員,平時也是經常訓練的。他們當即展開反擊。
但對方是有備而來,他們則沒有任何防備。
頃刻之間,他們幾乎都被打倒在地。
可就在這時,又有一夥戴著頭罩手持利器的暴徒從另一邊衝了過來。
兩夥暴徒對著縣紀委的這五六個工作人員進行暴打。
除了拳打腳踢,這些暴徒還用手中的利器朝他們身上招呼。
縣紀委有個強壯的小夥子,他掙扎著爬起來,伸手抓起桌上的鐵鉗子,對著其中一名手持砍刀的暴徒就捅了過去。
鐵鉗子捅進了對方的肚子裡、對方發出一聲慘叫。
這個小夥子將鐵鉗子拔出來,隨即又朝另一個暴徒捅去,又捅在了另一個暴徒的肚子上。
這個暴徒也是發出一聲慘叫。
這幕把躲在遠處的車裡觀看的林珠,給嚇得坐直了身子。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多人打蒼雲縣紀委的這幾個人,竟然還被對方給捅傷了。
王海的那個得力手下,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人會被捅傷。
他當即帶著幾個手下揮刀對著縣紀委的這個小夥子狠砍,將這個小夥子給砍翻在地。
王海的這個得力手下,也不敢戀戰,急忙揮了下手,這夥暴徒隨即快速撤離。
那兩個被捅傷的暴徒,則被同夥給攙扶著迅速逃離。
不一會兒,這夥暴徒就逃得無影無蹤了。
燒烤攤的老闆和服務人員,早就已經報警了,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此時縣紀委的這五六個工作人員都躺在了地上,個個都被砍的渾身是血。
看到這幅場景,躲在遠處車裡的林珠露出了狠毒而又滿意的笑容。
你們敢和老孃做對,這就是下場。
不一會兒,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呼嘯而至。
林珠看著這兩輛警車,輕蔑地冷哼一聲,隨即開車走人。
縣紀委這五六個工作人員中,受傷最輕的就是領頭的綜合科的科長。
因為就只有他幾乎沒怎麼反抗。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反抗了幾下,但對方人太多了。
當他被打翻在地的時候,他就雙手抱著頭蜷縮著身子,任由這些暴徒暴打。
按照常理,他應該是受傷最重的。
但奇怪的是,他卻是受傷最輕的。
出警的是附近派出所的幹警。
他們接到的110指揮中心的指令,是這個地方有兩夥人在打架,所以他們一下子出動了兩輛警車,來了七八個幹警。
但他們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五六個人,都是大吃-驚。
他們頓時意識到這可不是一起簡單的打架鬥毆事件,而很有可能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刑事案件。
領頭的是派出所的副所長,他當即給市局打電話。
今晚市公安局帶班領導是崔成。崔成接到電話後,當即指示市局刑警支隊火速派人到現場進行勘查。
縣紀委這五六個受傷的工作人員都被抬上了教護車,火速送往市立醫院。
領頭的綜合科的科長,在教護車上就匆忙給田啟兵打電話。
田啟兵和成部長吃過晚飯後,都沒有離開縣軸承廠。
而是立即展開了對郭飛夫婦、王剛夫婦和林祺夫婦的突擊審訊。
田啟兵一看是綜合科的科長打來的電話,立即從屋裡出來,按下了按聽鍵。
“田書記,我們遭到了歹徒的襲擊。”
田啟兵大吃一驚,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忙道:“什麼?你說什麼?”
“田書記,我們這一組人遭到了一夥蒙面歹徒的襲擊,大家都受傷了,教護車正在送我們去醫院。”
聽到這裡,田啟兵握手機的手都抖了起來,急忙問道:“你們都受傷了?”
“嗯。”
田啟兵急了,大聲問道:“你們受傷的人中,有沒有生命危險的?”
“暫時還不清楚,我們都在救護車上。不過,現在能說話能動的就我一個人, 其他的人都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了。”
綜合科的科長說到這裡,再也忍受不住,鳴嗚地失聲哭了起來。
田啟兵也懵了,他派去的這一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