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民進去問了幾句話,這個人也是吹鬍子瞪眼的。
趙平民根本就沒和他廢話,對著他又是一頓疾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其他幾個幹警也是一擁而上,瞬間將這個人打的也是跪地求饒,老實招供。
紀光廉看趙平民他們打的如此過癮,他忍不住偷偷上去狠狠踢了這個人幾腳。
以此類推,在這裡看護廠子的一共有五個人。
在趙平民的特殊關照下,前四個人都被打的老老實實地招供了,也都乖乖地簽字畫押了。
他們的供詞基本上一致,這就是個軸承加工廠,負責這個廠子的就是那個叫旺哥的人。他們也都是旺哥的手下兄弟。
李初年紀光廉還有那幾個幹警,來到了最後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裡被審訊的人就是那個旺哥。
此時他早就已經聽到了從其它幾個房間裡傳來的鬼哭狼嚎聲,知道自己的兄弟都被挨個暴虐了。
他看到趙平民進來了,心中就哆嗦。
當他看到趙平民手中拎著的竟然是軸承,不由得大吃一驚。
直到此時,他才終於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了。
趙平民來到他面前,舉起手中的軸承,問道:“這是什麼? ”
“不知道。”
“你就是他們所說的旺哥吧?”
“是啊, 昨地?”
“你的名字叫什麼? ”
他伸手指了指審訊他的警察,道:“我身份證在他那裡呢,你問他就是了。”
趙平民道:“我在問你呢。”
說著,趙平民將手中的軸承放在了地上。
他一看趙平民這架勢,是要動手了,急忙朝後撤了撤,很是不服氣地道:“我警告你,你再動手打人,就是刑訊逼供,小心我告你。”
趙平民冷笑一聲,道:“隨便你去告。我現在問你到底叫啥?”
他不敢再硬撐了,只好道:“我叫郭旺。”
“郭飛是你什麼人?”
聽趙平民這麼問,郭旺心裡更加恐懼,他不敢看趙平民了,道:“我不認識什麼郭飛。”
“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這個廠子是你負責吧?”
“是。”
“這是個什麼廠子? ”
“加工廠。”
“加工什麼的廠子?”
“就是你手裡拿的那個。”
趙平民把眼一瞪,厲聲道:“我問你加工什麼?”
郭旺將頭低下,很不情願地低聲回答道:“軸承。”
“這裡的機器裝置哪裡去了?”
“不知道。”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竟然說不知道?”
郭旺頓時被問了個亞口無言。
趙平民慢條斯理地道:“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
郭旺不吱聲。
趙平民道:“你到底說不說?”
郭旺還是不吱聲。
趙平民今天之所以要動手打這些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迅速攻破此案。拖得越久,對李初年越是不利。
最關鍵的是趙平民和紀光廉屬於同一類人,都是嫉惡如仇的正義之土。看到這種人渣,就想動手暴打。
郭旺不是不想回答,但他真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是這裡的負責人,機器裝置去了哪裡,他當然知道了。
但他卻不能說,說了就等於把郭飛給出賣了。
他現在的一切可都是郭飛給的。
郭旺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即抬起了頭,道:“你們來這裡不是抓逃犯嗎?這個廠子生產什麼,機器裝置去了哪裡,與你們抓逃犯有關係嗎?你們來這裡到底是抓逃犯還是打著抓逃犯的幌子來這裡調查什麼?”
“我們是來抓逃犯的,但在搜捕逃犯的過程中,發現你們這裡更加可疑。逃犯為什麼會躲到你們這裡來?所以我們必須將你們這個地方調查清楚。”
趙平民這番話又將郭旺給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趙平民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他伸手指著部旺的鼻子,厲聲道:“你到底說不說?”
郭旺平時也器張蠻橫慣了,不然他手下也不會有弟兄們。
趙平民這樣伸手指著他的鼻子,他也火了,厲聲道:“我不說你又能咋地?”
趙平民一進來的時候,就把郭旺給暴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