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光廉也被她吼得更火了,當即就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在她面前揚了揚。誰也沒有想到,她突然出手,就把紀光廉的工作證給奪了過去。
出手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當她看到紀光廉工作證上的工作單位是縣信訪辦後,不由得冷笑一聲,道:“你是縣信訪辦的,根本就不是縣紀委的。你冒充縣紀委的來搜家?滾,你立即給我滾出去。”、
聽妹妹這麼說,林祺老婆頓時也來了勁,大聲吼著讓紀光廉他們滾出去。
林祺老婆的妹妹伸手指著門口,對紀光廉厲聲道:“你不是縣紀委的,卻說是縣紀委的,你這是欺詐。你現在立即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們就告你。”
紀光廉惱火地道:“我是縣信訪辦的不假,但我現在被借調到了縣紀委。”
“你借不借調我不管,我只認工作證。你不是縣紀委的,你就沒有權力搜家。滾,立即跟我滾出去。再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紀光廉惱怒至極,他伸手指著她,厲聲道:“你給我老實點。”
紀光廉的手這麼一指她,誰也沒有想到,她伸手就抓住了紀光廉的手腕,閃身低腰釦腳,一個瀟灑快速的背摔,瞬間就把紀光廉給掀了起來。
紀光廉身子從她頭上劃了一個大弧,頭朝下腳朝上,被她從這邊摔到了那邊。
咕咚-聲巨響. 紀光廉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紀光廉悶哼一聲,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紀光廉竟然被她一下子給摔的昏死了過去。
誰也沒有想到這年輕女子說動手就動手,更沒有想到她還是這麼厲害。
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想要把她給制服。
但頃刻之間,她又把這幾個人給打翻在地。
好在抄家的人來的不少,足足有十多個人,剩餘的人一窩蜂地衝了上來。
紀委工作人員都是經過訓練的,也是有幾下子的。
七八個人與她搏鬥了好大一會兒,才終於將她摁住了。
紀光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可把其他人給嚇壞了。
有的呼喊他,有的用手推他,有的掐他人中,還有的趕緊給田啟兵打電話彙報這一突發情況。
折騰了好幾分鐘,紀光廉悶哼一聲,終於甦醒了過來。
紀光廉躺在地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整個人都在發懵。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回想起了自己是被那個年輕女子給摔在了地上。
馬勒戈壁的,敢摔老子?
紀光廉要爬起來,但卻感到頭昏腦漲,渾身疼痛。
試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最後還是其他幾個工作人員將他給攙扶了起來。
結果起來之後,紀光廉頓時感到左腿疼痛難忍,根本就站立不住,身邊的人急忙又扶住了他。
這個時候,一個工作人員拿著手機過來,將手機遞給了紀光廉,道:“田書記的電話。”
紀光廉急忙伸手接過手機。
就是這名工作人員打電話向田啟兵彙報紀光廉被人給摔的昏迷不醒。
這可把田啟兵給嚇壞了,和成部長彙報之後,立即又撥打了回來。
這個時候紀光廉甦醒了過來,田啟兵讓這名工作人員趕緊將手機遞給紀光廉。
紀光廉接過手機,手機中就傳來田啟兵焦急的聲音:“光廉,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摔了一下。”
“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現在已經起來了。”
聽紀光廉這麼說,田啟兵這才放下心來。
和田啟兵通完電話,紀光廉一瘸一拐地來到那個年輕女子面前。
年輕女子被幾個工作人員給摁著坐在了沙發上,她目光冷冷地看著紀光廉。紀光廉惱火地道:“小丫頭片子,你她媽的倒是挺狠啊,還敢摔我?”
年輕女子突然杏眼圓睜,勃然大怒,她猛地起身,一腳就將紀光廉給踹了出去。
大家又是一個沒有想到,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她又突然出手了。
她這一腳直接又將紀光廉給踹翻在地。
咚的一聲,紀光廉的後腦勺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磕的他差點又昏厥了過去。
其餘的工作人員這下也徹底火了,幾個人拼命摁住她。
又有人從廚房裡找來了繩子,將她的雙手反綁在後背,將她的雙腳也綁了起來,讓她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