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紀光康突然被傳喚了去,還真得很有可能與橫幅標語的案子有關係。
孔利官已經在市委常委會議上立下了軍令狀,他說什麼也要在十天之內破獲此案。
不然,他為什麼要親自駐紮在縣公安局呢?
想到這裡,李初年急忙問道:“下達傳喚紀光廉命令的,會不會是市局的郭立棟?”
李初年最擔心的就是郭立棟將矛頭對準了紀光廉。
周儒鐵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問副局長了,但副局長不說,他只說是奉命行事。”
李初年沉思了一會兒,道:“我這就給鄒國凱打電話。”
隨後,李初年就給鄒國凱打來了這個電話。
鄒國凱走出審訊室,按下了接聽鍵。
“初年,你好!”
“鄒局,你們是不是把紀光廉給傳喚去了?”
“是啊,有個案子涉及到他。”
“什麼案子?”
“初年,不方便說。”
聽到這裡,李初年不禁有些著急起來,道:“鄒局,是誰下令將紀光廉傳喚去的? ”
“專案組。”
“具體是哪個領導下達的命令?”
“初年,是專案組集體做出的決定,不是哪個領導下達的命令。”
李初年直接問道:“這個時候把紀光廉傳喚去,是不是涉及到橫幅標語的案子?”
“初年,真得無可奉告。專案組有紀律,在案子沒有調查清楚前,誰都不能對外洩露任何訊息。”
啪,李初年直接摔了電話。
鄒國凱做的太過分了,他是一點也不念及李初年對他的好。
要不是李初年,他能當上縣公安局的一把手嗎?
如果不是李初年,他能被提拔為副縣長嗎?
鄒國凱就是個過河拆橋的典型小人。
李初年是真得火了,他隨即抓起電話撥通了田啟兵的手機。
“初年,啥事?”
從田啟兵的語氣中,李初年聽出了田啟兵此時好像處於焦急狀態,忙道:“啟兵書記,你在哪裡? ”
“我在醫院呢。”
“你在醫院?你怎麼了?”
“我倒是沒怎麼,但劉勝和他的兩個保安受傷了,我們剛把他們送到醫院來。”
“劉勝?縣食品廠的廠長?”
“是啊,企業整頓指揮部這幾天進駐縣食品廠了,對劉勝違法亂紀的問題也查清楚了。我和成部長開完縣委常委擴大會議,向童書記彙報後,立即回來對劉勝採取留置措施。可沒想到,劉勝和他的兩個保安被紀光廉他們給打傷了。”“
“啥?是紀光廉他們將劉勝他們給打傷的?”
“是啊,紀光廉和企業整頓指揮部的幾個人,將劉勝和兩個保安給打傷了。”
“劉勝他們的傷勢重不重?”
“傷勢看著不重,也就是將他們的頭給打破了。但劉勝這個人是個無賴,現在正吆喝著渾身都疼呢。還要讓公安局給驗傷。”
李初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道:“啟兵書記,你知道紀光廉現在什麼地方?”
“他被縣公安局給傳喚去了。”
“縣公安局因為什麼傳喚他?”
“我也不知道。”
李初年道:“啟兵書記,劉勝他們被打是個小事,當務之急是光廉被傳喚的事。孔利官和市公安局的郭立棟還有崔成以及刑警隊長這幾天都駐紮在縣局,你知道這個事嗎?”
“知道我聽說了。”
“你知道他們駐紮在縣局是為了什麼嗎? ”
“好像是橫幅標語的那個案子吧。”
“對,他們就是為了橫幅標語的那個案子。孔利官在市委常委會議上已經立下了軍令狀,要在十天之內必破此案。”
“我知道孔利官立這個軍令狀的事。”
李初年道:“所以我們關注的焦點就在這裡。縣公安局這個時候把紀光廉給傳喚了過去,很有可能就是與這個案子有關。啟兵書記,我擔心他們為了儘快破案,會栽贓陷害紀光廉啊。”
“不會吧,他們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再者說了,你和鄒國凱的關係很好,紀光廉和鄒國凱的關係也不錯啊。鄒國凱能這麼做嗎?你是不是擔心郭立棟他們? ”
李初年只好道:“我不但擔心郭立棟他們,更擔心鄒國凱。鄒國凱自從當了副縣長後,他的本質也逐漸暴露了出來。這個人是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