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蛋,你敢當面質疑我的眼光。”
曾駿無言以對。
“唐風這個人我也聽說過一點,聽說他平時為人非常低調,吃穿用度什麼的也很樸素,除了愛喝幾口茅臺似乎沒有其他不良嗜好,你知道的喝茅臺在我們這不算問題,至於那個秦秘書你想對付他隨便找個人把他扔到那裡去都行還用得著我去找我人說話嗎?”徐哥說道。
葉明笑笑,掏出手機打找了一張照片遞給徐哥看,“知道徐哥不喜歡跟官家的人混在一起,如果手裡沒點貨我敢來找老哥你嗎?”
徐哥對著手機螢幕認真看了至少半分鐘,疑惑的說道:“這手錶很普通啊,既沒鑲鑽又沒有金的,還不是什麼名牌。”
葉明無奈的聳聳肩,從手腕上摘下自己的手錶摔給葉哥說道:“那你看看我這塊腕錶值多少錢?”
“江詩丹頓,這個我認識,不過你這塊看起來不怎麼高檔,10來萬吧。”徐哥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說道。
葉明一把搶了回來說道:“去,真不識貨,50多萬的手錶到你嘴裡就變成10萬的地攤貨了,告訴你,照片上那表買我這個五個,一個小部門的部長一年的工資才多少,況且他這才剛剛升上來的還沒領過部長的工資,帶兩百多萬的腕錶。”
“我去!”這回輪到徐哥吃驚了。
“你給我弄一張這個表的官方照片,回頭我找我爺爺說去,對於這種害群之馬老爺子是絕對不會姑息縱容的。”徐哥氣得眉毛一跳一跳的。
那位唐大部長大概平時一貫低調,今天去見一幫遊戲人,原本以為一群只會玩遊戲的宅男宅女好糊弄,終於找了個機會戴一戴這塊心愛的手錶,結果沒想到這一戴竟然戴出問題來了。
八點整,北京後海某酒吧裡,幾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翹著二郎腿正在喝酒,旁邊秦秘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