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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百眼兒便欣賞起老正，對他另眼相看，拉攏說：“老正，你比老歪中心，我心裡有數。你好好幹，我正物色一個帶班的班長。”

餘百眼兒早就想找一個人當班長，又能幹活又能替他監視民工，免得自己親自督陣。

老正一聽，跪在餘百眼兒面前，說：“百眼兒哥，當不當班長無所謂，我只求你為我保媒，將餘百牙妹許給我。”

餘百眼兒一聽哈哈大笑，然後說：“你傻呢！讓你當班長，就說明我想把妹妹嫁給你。班長的位子我不留給心腹人，還能留給別人呀。”

“多謝百眼兒哥！”老正大喜過望，連忙磕了個響頭。

“不過呢，還要看我妹妹同意不同意。你呀，必須討得她歡心，我才好保這個媒。”

“明白！”

然而，餘百牙卻連正眼都不願瞧他。

餘百牙的心思還在老歪身上。對於老正是一百個不順眼，覺得他頭不梳衣不整，連走路也一搖三晃有氣無力，怪膩味的！老正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朝她喊聲“百牙妹”，餘百牙斜著眼睛不耐煩地問：“什麼事？”老正臉一紅，就覺得沒戲看了。

越難搞到的東西，老正就越想搞到手。老正白天想餘百牙，晚上也想餘百牙，見到餘百牙眼睛雪亮，見不到餘百牙四肢無力。餘百牙的小房間跟餘百眼兒的大房間一牆之隔，屋後毗鄰一堵大圍牆。吃了晚飯，餘百牙就約幾個煮飯的女人出去打牌，10點鐘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這時，老正早已等在一個黑暗的地兒獨自吐雲吐霧，見餘百牙回來了，就悄悄溜到屋後偷看餘百牙洗澡。其實，窗子上掛著簾子，根本看不清裡面。但透過燈光，一個*女人的線條還是十分鮮明地映了出來，那兩坨尖尖的*一晃悠，老正的心也跟著晃悠，身上的熱血直往上撞，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襠裡*起來。

老正的異常舉動早被老歪看得一清二楚。老歪知道他不僅想搞到餘百牙，還想當班長；老歪也知道，一旦老正當了班長，自己和工友們的日子都不好過。為了自己的利益，再也不能顧及往日的情面了……

吃了晚飯，老歪偷偷溜進餘百牙的房間，把她堵在房裡，哭喪著臉說：

“餘百牙妹，你好狠！”

“我怎麼著了？”餘百牙莫名其妙。

“還裝哩！聽說你要嫁老正？”

餘百牙撇了撇嘴想矢口否認，但眼珠一轉又改了主意，說：“是又咋樣，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明白了，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餘百牙一直追老歪，老歪沒答應。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是老躲著我嗎？”

“誰說我躲著你？我說過：瓜熟自然落，秋到自然涼。可你老那麼急。”

“老歪，你真的愛我嗎？”餘百牙有些發嗲了。

“那還用問嗎？”

“我不信。你要真心愛我就來親我一口。”

“不，我好幾天沒刷牙了，嘴臭。”

“那我親你一口吧。”

“別，我臉上有鐵鏽。再說了，萬一讓人撞見了，還不羞死人啦。”

“我們談戀愛，誰管得著？”餘百牙噘著嘴巴。

“別急嘛。咱們好好洗個澡，換身衣服。10點鐘時，別人都睡了，我在你屋後等你。”

10點鐘後，工地裡靜悄悄。餘百牙洗了澡，換了裙子，一溜風跑到屋後。那時，老正剛*過，正在繫褲子，見餘百牙來了，嚇得直往後躲。餘百牙卻誤以為他就是老歪，抱住他就親嘴；老正則以為工頭保媒成功，餘百牙心甘情願愛自己，心頭一熱，配合餘百牙狂蜂亂吻。吻累了，老正意猶未盡，低聲說：“餘百牙妹，我愛你。”

餘百牙這才認出了老正，“啊”地一聲，一口髒物吐了出來，噴了老正一臉。餘百牙舉起巴掌扇過去，然後哭著跑開了……

第二天，老歪躺在床上沒上班。餘百牙坐在他床頭為自己辯白。老歪不理她，卻一個勁兒喊：“天啦，我愛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