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而像他這樣的人在謝欣舞身邊也不止他一個。當然說謝欣舞對葉兆天完全沒感覺也是假的,至少在剛開始入學時的初始階段時,對於葉兆天無微不至的關懷還是萌生了那麼一丁點愛意。
可惜的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見識的增加,那麼一丁點愛意,很快就被磨滅了,甚至慢慢換來的還是厭惡的情緒。而這一點葉兆天即使有所察覺,依然沒動搖他走的這條愛情岐路,始終相信有那麼一天,謝欣舞會回心轉意來到他的身邊共度一生。
“叮鈴鈴,……”
吃了包泡麵迷糊睡了一晚的葉兆天被鬧鐘鬧醒。新的一天又來了,生活還得繼續,工作還得努力。擁有睡到自然醒夢想的葉兆天極不情願地爬起床匆匆刷牙洗漱,朝公司方向走去。
剛到公司門口,葉兆天心情開始變得緊張起來,還夾雜著恐懼。是的,他怕,他怕誰,他怕老闆,最怕的不是老闆本人,而是老闆的拖鞋。是的,老闆的拖鞋會飛,她的拖鞋會莫名其妙的沒有方向感的亂飛,力道勁猛,毫無規律的亂飛。不止他怕,全公司的人都怕。因為只要這雙拖鞋的主人不高興,這雙拖鞋就會橫空出世地飛舞。
怕什麼來什麼,小心翼翼走著的葉兆天還未到辦公桌上,就感覺一道勁氣襲來。葉兆天抬頭一望,眼前正是那把傳說中的暗器,老闆娘的紅拖鞋正迎面襲來。葉兆天下意識的想躲,暗器飛來極快,但也不是完全躲不過。但葉兆天卻沒有動,他不敢躲閃,如果躲過的話,只會遭來更嚴重的襲擊。
“啪”的一聲巨響,這雙鑲著紅木板的拖鞋正中葉兆天面門。左臉立馬斜著紅著一隻鞋印。不僅如此同時一聲尖銳剌耳的聲音傳來:“葉兆天,給老孃滾過來。”說話的正是老闆娘,說完之後便轉身進了她的辦公室。
而此時周圍更有竊笑聲傳來,是的,他們沒有同情的眼光,反而是幸災樂禍的眼神。這種神情葉兆天已經司空見慣了,不情願地撿起地上的拖鞋朝老闆娘辦公室走去。
“老闆,有什麼事嗎?”葉兆天小心翼翼地將紅拖鞋放在那擱放這把殺傷力巨大暗器的鞋架上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老闆娘厲聲問道。葉兆天抬頭看了看老闆娘,動了動嘴不知道該怎麼回道,繼而卻迎來了老闆娘更加憤怒地咆哮:“你看看你這幾個月的業績,你連我發給你的底薪都沒有掙到,公司要你個飯桶有什麼用,……”葉兆天看著老闆娘像放鞭炮般的厚嘴唇,聽不清話語,只感受著頻率。
“你給我滾,現在馬上去財務室結算工資滾蛋!”終於在這一聲厲喝後,葉兆天如醍醐灌頂般清醒了過來。看著老闆娘憤怒漲紅的臉,葉兆天沒有再反駁一句話。而他知道他確實也沒給公司帶來多大利益,他較內向的性格導致他做不成一個好的銷售員。
“你的底薪是3000,你這個月的業績幾乎為零,上班天數為26天,扣除保險費和餐費,……你的工資為元”。財務室mm毫釐無差地算到。在財務室結算並領取工資的葉兆天毫無眷戀的離開了這公司,這裡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刻薄,他們麻木地從他痛苦的表情上獲得片刻的喜悅。
接下來的葉兆天馬不停蹄的接著找工作,沒有工作就沒有未來。順便值得一提的是,葉兆天在這座城市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好的朋友,他是一滴來自外鄉的水。他知道他不工作就不會有錢,也就不會有面包,更不會有資本去繼續追求謝欣舞。而家中務農的雙親也年紀漸大,身體健康日漸愈下。剛出社會一年的他就深深地感到了無形的壓力。而接下來找工作的時間也讓他身心俱疲,痛苦不已,此時他多麼希望謝欣舞能在他身邊給予他那怕一丁點的安慰。
“大家不要急,今天的頭盔已經銷售完了,接下來就是激動人心的抽獎時間,大家稍等五分鐘,工作人員正在做準備工作。”擴音器發出悅耳的女聲。
眼看夕陽夕下,在街上漫無目的行走的葉兆天也被這幅情景吸引了。此時人山人海的圍著一個高臺,上面掛著一幅幅遊戲的宣傳海報。逼真細膩的海報讓葉兆天也為之一動,而這也正是謝欣舞最近所玩的遊戲《或天》。但他從未玩過遊戲,而且以他目前的狀況也不可能去玩遊戲。更何況旁邊更有遊戲頭盔的標價說明。普通頭盔3000元一幅,高檔的白金級頭盔也要5000元一幅。摸摸口袋裡的二千來塊,葉兆天自嘲一笑,緩緩走出人群。
“啪”的一聲,一不明物體正中葉兆天頭頂。這讓今天十分倒黴的葉兆天十分不爽,以至於讓他表現出少有的憤怒。正準備發洩,卻迎來一聲讓他十分驚訝的話。